他于心不忍不满意的教训道:”做人何必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大家都是这么熟的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初你跟我吵架离家出走,也是这样对我,真让人心理崩溃!”
“当初可是你教我这样对待朱宇鹏的,怎么对程伯月却要格外的心慈手软呢?”
“他能一样吗?我们两家是世交,世交你懂吗?我们的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往上去的祖辈,都是在一起做生意,历经风雨互相照应的好朋友。我们两家人能因为这点儿女情长的事就彻底绝交吗?总不能愧对列祖列宗吧!”
“好吧!“璐璐无奈的咬了咬嘴唇。”我不知别的女人如何,但我就是这样无情的人!”她神色冷酷的轻声说,“早晚你们都领教了我的为人,就会远离我,我的身边也就清静了。”
方文山摇头叹息着向卧室走去,一边抬腕看表说儿子的放学时间快到了。
璐璐答应着,慌忙收拾东西要赶去接他时,挎包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声音嘹亮的畅响起来。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她有些迟疑的接通了,程伯月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冲口而出道:“你故意的吧?咱们是不是该谈谈了?”
她下意识的转身向方文山望去,——听到背后声响的男人置若罔闻头也不回——一边不甘示弱的问道:“是你和我,还是我们三个人?”
伯月斩钉截铁的高声说:“都可以,你说了算,我乐意奉陪!”
“好的,回头我让文山通知你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这会儿我挺忙的,就不跟你多说了。”
她冷淡的说着正要挂断时,伯月补充的提醒告诫她道:
“难道你希望安盛酒店的事件再次上演吗?你觉得闹得还不够大?以我和方文山之间的紧张关系,你觉得我们适合再见面吗?还是你对私底下单独见我感到非常胆怯,怕我吃了你呢?”
“我有什么可怕的?“韩璐璐几乎被他的最后一句话激怒,立正严词的叫道。”只是我希望我们三个人坐下来开诚布公的畅谈一次,把一切都说清楚,做个最后的了结。”
“呵呵!我们之间说的清吗?”程伯月冷笑,“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你我之间的感情事,和他方文山没关系。只要你对我说清楚就够了,不必拉扯上他。”
“好吧!”韩璐璐返身关上家里的大门时,咬牙狠心的回答。
“伯月的话在理,我就说他是个明白人。”夜里她和方文山商议见面的事宜时,他冷静的赞许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就好,我完全相信你应变处事的能力。”他在黑暗中用力的握紧了她的纤纤玉手。
然而对于约会的地址,韩璐璐和程伯月却各执己见:柳林洲程氏酒吧分店的附近有家新开的广式茶楼,伯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