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年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只低头喝水。
哪知他的烧都差不多退了,赵氏也一直没有回来,顾滟担心就出门去找,结果刚到门口赵氏就带着大夫急匆匆赶过来了。
顾滟也没有多问,等大夫诊完脉写好方子离开了,她才问起赵氏怎么请个大夫去了这么久。
赵氏歇了口气,才说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巷口的江氏的病突然严重起来,最近的大夫被她家给请走了,她不得已去了更远的地方。
“回来的时候正巧遇到景哥儿送大夫出来,我看他脸上还挂着泪,你江姨的病恐怕不是好病。”赵氏叹了一口气。
顾滟看那日江氏一副缠绵病榻又咳嗽的模样,就猜她是不是得了肺痨之类的病,肖景既然难过成那副模样应该是大差不差了。
肺痨虽不会当即就死,可最为耗人,而且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恐怕治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赵氏唏嘘一阵,却也帮不上什么忙,裴修年没事,让她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顾滟去把虾饺热了热,一家人都坐到桌前开始吃饭。
虽然热过一回,但也丝毫不损虾饺的鲜美,尤其是成段的颗虾咬下去虾肉紧实弹牙,让人欲罢不能,一大笼屉虾饺险些不够吃。
吃过饭,裴修年觉得精神又好了几分,对赵氏交代道:“娘,我觉得舒服了很多,你就别去抓药了。”
赵氏自然不同意。
有泉水在,确实不需要喝什么药额了。
顾滟也在一旁劝道:“是药三分毒,哥哥的烧已经退了,只要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好,确实不用吃什么药了。”
赵氏摸了摸裴修年的额头,看烧确实已经退了,他的起色也好起来,最终还是点了头。
只是她依旧不许裴修年去书院,把他赶回房间,让他再睡一觉。
裴修年拗不过她,早就在房间里呆了一天,到了晚上身体就已经痊愈了。
病得突然好得也突然,实在让人有些奇怪,但这也是一件好事,裴修年和赵氏也都没有太追究。
顾滟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