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钰委屈地瘪了瘪嘴,说道:“我不想在县衙里做书隶了,我想跟在王爷您的身边,我想为王爷您效力。”
陈小雨冷哼一声,说道:“我当初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只有做满了三年书隶,才有资格来见我,怎么,你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还是你以为你有湖济寺做为靠山,便可以无视我说的话?”
冯钰一惊,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委屈的表情,他小声地抱怨道:“我不敢无视王爷您的话,我也没有什么靠山,我只是做不来书隶的活计。王爷您是不知道,我每天有多少活计要干,有多少文书要抄,我如果继续呆在县衙里的话,我真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猝死在那些文书里。王爷,求求您了,您就别让我做书隶了吧,要不,您让我去做县丞,就是徐保做的那个,您要是让我去做县丞,我保证把四弓县弄得服服贴贴繁荣昌盛。”说着,他满眼乞求地看着陈小雨,一副小奶狗状。
陈小雨无视他的乞求,冷声对他说道:“本王让你去县衙当书隶,是为了惩罚你,不是让你去享受的,县丞只有本王的亲信才能当得,你又不是本王的亲信,你凭什么当县丞?本王是堂堂的雨王爷,说出去的话岂能任你不当回事?你如果真不把本王的话当回事,那本王便将你投入大牢反省反省,让你看看是当书隶好还是在大牢里被老鼠啃强。”
说着,他冲酒楼里吼道:“木术,速速去城防营调二百兵丁过来。”
木术人还在酒楼里面,但他还是很大声地回应了陈小雨,并且迅速地跑了出来。
陈小雨对他重复道:“你去城防营调二百兵丁过来,将冯钰押进县衙的大牢里去。”
木术答应一声,飞快地跑走了。
冯钰听陈小雨说要将他收入大牢,他瞬间收起所有的情绪,脸色沉沉地看着陈小雨。
陈小雨回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虽然没有碰出火花,但其中的敌意却是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