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轩辕国！在所不辞！”

“很好！按照原计划，进攻！”

随着苏无卿一声令下，几名将领行礼告退，带领自己的属下去完成进攻。

唯有沐燕凡还站在原地。

他的任务是和苏无卿合力拖住景王阵营最后的圣王阶修灵者——钟平川。因此出发不急于一时。

见众人离开，沐燕凡转头问道：“半月前你接到了一封自长安传来的密信，看完后脸色坏得让人害怕，也不将信中内容告诉任何人。今日是最终决战……你总该同我说说吧。”

他是真好奇，什么信能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苏无卿瞬间变脸。

之前不急着问，是想着苏无卿总有一日会主动坦白。可最终决战将至，他仍然是一言不发。沐燕凡总是忍不住要问的。

今日不问，明日也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问。

苏无卿见他如此，眉头紧蹙：“你真想知道？”

“你真想把秘密带到地下去？”沐燕凡反问。

想来他对今日是否能活下来心存疑虑，这才开口。

苏无卿也懒得瞒他了：“不是什么大事。”

沐燕凡的心松了几分。

紧接着苏无卿又说：“长安变天，轩辕明懿反了。如今登基称帝，杀了不少皇室子弟祭天。”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沐燕凡一拍桌子，脸上表情像吃了苍蝇般精彩。怕苏无卿不懂局势严重，他又急忙解释：

“太子一直不满六家十二族同气连枝，江家一事后更是对我们恨之入骨。皇帝因为这事甚至想废了他。现在他登基，免不得要对我们下手。我们就算今天帮他平定了叛乱，他又能记着我们几分好？保不成是要……”

“是要什么？”苏无卿的脸色铁青，不知是因沐燕凡的话不满，还是对轩辕明懿心存质疑。

“兔死狗烹！”沐燕凡说得坚定，脑海中不断复盘轩辕明懿这些年的举动。

苏无卿却是一拂袖子，骂道：“不可胡言！”

“我们与他是同窗旧友，他怎会对我们下手。”

“你别小瞧了他，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轩辕明懿了！”沐燕凡说得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