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江子离的精神太过贫瘠了！不幸的童年让他执着于被爱，执着于被认可，在遇见她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即使拥有再大的能力，再多的资源，也无法将自己从困境中救赎出来。

她永远养不大他的野心。

他也永远不会变成轩辕离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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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离会永远处于困境之中，等待着她这个上位者给予他一点点怜悯。他将此视为爱情。

“江子离，你真可怜。”她这样说，心中某根弦开始松动。

爱上棋子或许是执棋者的宿命，连她也落了俗。

孟月将水苍玉镯子还给江子离，并当着他的面，抹除了镯子上的符文印记。

江子离呼吸一滞，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答案。

她是天下第一灵符师，怎么可能不知道水苍玉镯子上有追踪符文。

知道却任由其存在，也让他有可乘之机借此找到永夜城所在，开展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所以，是孟月默许了他对她的一切算计。

“现在，你可以向我问一个问题，我会告诉你答案。”孟月开口，心中暗暗发誓，只要江子离问，她就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他。

她不想把他骗得那么苦。

江子离的眼睛亮了亮，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

他想了想，开口问孟月：

“你还爱不爱我？”

孟月直接被气笑了。

“江子离，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早就跟我不同路了，是我硬生生把你拉进这条路来的！”她说得偏执，眼神中闪烁着几许疯狂。

江子离仰视着她，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最后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孟月还爱他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青年低头沉思片刻，复又抬头，说：“孟月，我不帮轩辕了，我来帮你，好不好？”

“你想帮我吗？”她邪恶一笑，道：“那就去做你本该做的事。”

“比如，拼尽全力……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