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游羽“喵”了一声，头歪向一边，显然是听不懂孟月在说什么。

孟月继续给他顺着毛，再给它解释，借此机会抒发自己的心情。

“六年前，我从仙灵学院毕业。风清予问我要当孟月还是要当余笙。我讨厌六大家族的黑暗，也不想和轩辕皇室同流合污。所以我决定当孟月，回浮梦阁，继续担任浮梦阁少阁主。”

“可是浮梦阁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明部暗部相争相斗，每个人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利益想尽办法让对方死。他们和那群自诩正派却坏事做尽的修灵者又有什么区别呢？无非是坏的更明目张胆一点。”

“小羽，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我是浮梦阁阁主，可我从未忠于浮梦阁，我效忠的只是我师父，我依恋的也不过是那几个对我好的家人。所以，我走上了一条和浮梦阁、六大家族、轩辕皇室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的路。”

“我以为这条路是光明的康庄大道，我只要走这条路就能拯救所有人。可走到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什么都看不清，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甚至不知道路的尽头究竟是繁华盛世还是无尽深渊。”

“我是想救所有人的，多希望我在乎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啊。可是呢……”

孟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哽咽，怀里的游羽再次“喵”了一声，再用毛绒绒的身体蹭了蹭她的掌心，小心翼翼安慰她。

“周姨死了，因为明部暗部的相互算计而死。是古千印故意让她送死的。周姨人不坏，就是对我严厉了一点。我有点怕她，但也希望她好。”

“凌玖和周姨一样，因为算计而死。我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多痛，我不敢看。一想到她或许有逃命的机会，却用这个机会告诉我卧底是谁，我就好难过好难过。”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