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听到这里，忽然说道：

“我想问问王道友，这瓶爆裂丹，是何人炼制。”

说着，他拿出那个玉瓶出来，给顾曼琳观察。

“这就是爆裂丹？”

“不错。顾仙子，你听说过爆裂丹没？”

“没印象了。”

“没印象，那就是没听说过。因为爆裂丹出自王道友，所以我想问问，他是从哪里弄到的。”

“你想见王道友？”顾曼琳看向方均。

“有这个想法。”

方均说此话的同时，心中升起了另一个想法。

“你仅仅是为了问爆裂丹出处的事，而不是为了结交王道友，对吧？”

“对。”

顾曼琳似乎想了想，然后对方均说道：

“这样吧，方道友。你现在不是假扮林家赘婿吗？能不暴露就不暴露，我代你去问爆裂丹的事。”

“那就太感谢了。”

方均大喜，刚才说话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如今顾曼琳自己提出此事，当然是最好不过。

“不用谢。你都救了我的命，帮这点小忙，算得了什么呢？”

…………

两日后。

方均再次见到顾曼琳。

顾曼琳将那瓶爆裂丹还给了他。

“王道友跟我说，这瓶爆裂丹来自李仙子。”

“什么？王道友说的‘李仙子’是不是那位‘李仙子’？”方均大吃一惊。

“对，就是那位。”顾曼琳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方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瓶爆裂丹明显是路凝的炼丹风格。

他如果没有和路凝朝夕相处上十年，经常被她指点炼丹术，对她的炼丹习惯、风格都极为熟悉，是不会做出如此判断。

“会不会，这瓶爆裂丹虽然来自李仙子，但并不是李仙子亲自炼制的？”方均问道。

“呃……这个我倒是不知道。王道友的原话是‘我是从李师姐那里得到这瓶爆裂丹的’。你看，他并没有说这瓶爆裂丹是李仙子炼制的。”

“那看起来确实有可能，这瓶爆裂丹并不是李仙子亲自炼制的……”

“确实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