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盈看到方均的犹豫，知道方均心软，轻声说道：

“天下可怜的人太多，我们管不过来。”

方均心中明白冯芷盈的话有道理。

他这次希望在拍卖会上买些东西，自然不可能拿出一千万灵石给老人。

于是，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玉瓶，递给老人，说道：

“你气血亏空。这里有几粒丹药，你服下去，或许能延寿一些年头。”

可方均刚开口，老人就立马抬起头来看向方均，露出十分奇怪的神色。

那是一种充满惊讶和疑惑的眼神，仿佛在这个绝望的时刻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方均见老人这样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奇怪，那是一种熟悉的眼神，仿佛在哪里见过。

“方……方师兄，哦，不，方师叔？”老人喊道，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试探和难以置信的语气。

方均听到老人的呼喊，仔细打量着老人的面容。

渐渐地，他的记忆中浮现出一个曾经熟悉的身影。

“路……小飞？”方均喊道，露出震惊之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英风锐气的路小飞，竟然成了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气血亏空，看起来命不久矣的样子。

方均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对路小飞的遭遇极为怜悯。

方均看着眼前风烛残年的路小飞，心中感慨万千。

当年，他被诬陷为魔族奸细，路小飞的爷爷路全，和自己的师尊朱怒灿一起放自己和林力离开青阳门。

可以说，路全对自己是有救命之恩的。

哪怕路小飞是自己的仇人，这次他也得帮忙一次，还掉路全的人情。

更何况，路小飞和自己还算是有点同门之谊的。

冯芷盈听到路小飞的名字，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自然知道路小飞与方均之间的过往，此刻看到路小飞这般模样，心中也是充满了震惊与感慨。

路小飞看着方均，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方师叔，真的是你吗？你……你什么时候成了元婴前辈？”

他的震惊无以复加，甚至忘了自己要求助一千万灵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