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硬着头皮的答应了下来。
内心深处,他已经无力吐槽。
拿开国年间的群雄逐鹿,和现在的局部叛乱比,未免也太看得起叛军了。
何况当时守卫的是整个扬州府,不是一座扬州城。
……
城西王府。
看着手中的赦免文书,王文举半晌没有说话。
效率实在是太高了,前脚刚送完礼,后脚事情就给办了。
除了没能够见到舞阳侯外,总体上都是完美的。
“义臣,这次你立大功了!
王家能够逃过这一劫,实乃……”
不等王文举说完,王义臣就开口打断道:“伯父,事情还没结束。
我们之前送的礼,只是给中间人的,舞阳侯那份还需要补上。
除了五城兵马司外,东厂、锦衣卫也要打点。
那边的报价很高,光这份赦免文书就要五万两,舞阳侯那份也是五万两。
东厂和锦衣卫打包价十万两,如果拿到皇上的赦免圣旨,需要额外再加十万两。”
具体数字一出,原本欣喜的众人,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哈哈……
不就是三十万两么,能够买下我王家上下一百余口的性命,这笔钱花的值!
各房一起凑一凑,哪怕砸锅卖铁,也必须尽快把钱筹集起来。
义臣准备一份厚礼送给你的同窗,告诉他钱就按他们说的办,只是希望能够引荐一下李千户。”
王文举哈哈一笑道。
胃口大没关系,要得越多,证明越能办事。
倘若只收几万两,就说能够摆平谋逆案,他反而不放心。
对李牧的名头,他也是有所耳闻。
虽然不知道这位哪来的路子,但人家能够在舞阳侯面前说上话,可以打通厂卫的关系,却是做不了假。
“大哥,你可要想好了。
这可是二十万两,搞不好还是三十万两。
拿出这笔钱后,我王家可就伤筋动骨了,没有数年时间缓不过来。
要不然再走走京中的关系,肯定花不了这么多钱。
义臣,要不你再和同窗走动一下,看能否减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