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数知情者外,在外界眼中他可是清正廉洁的代表,妥妥的官场楷模。
“王大人,他们的身份特殊,不便直接介入其中,具体身份我答应了要保密的。
不过我今夜能够顺利过来,是因为有五城兵马司的人护送。
阉党的人胃口很大,开口就是十万两。据说这是左光恩那奸贼定下的,少一两都不行。
如果两天内凑不齐银子,他们就会对恩师严加拷问,直到从别的地方找补够足够的钱后才会罢休!”
威胁的话,是项仕海教他说的。
十万雪花银,可不是一笔小数字。
不上点儿强度,单纯攀交情,很难让人家掏钱救他。
“什么,十万两?
那帮阉党真敢要,谁家没事储备那么多现银啊!”
有人敢掺和清流和阉党的斗争,就已经很让他意外了。十万两的要价,更是让他破防。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听听就行了,地方官的收入高,但架不住开销也大。
除了那几个大府能做到外,其他州府每年上缴给中央政府的财政收入,都没有十万两。
他这个实权郎中,每年能有几万两银子的进项。在同层次官员中,已经算少有的肥差。
“王大人,我这都还少说了。
十万两只是阉党要的,中间人和那位大人物的钱,都还没计算在里面呢!
您见多识广,这份钱该给多少,帮忙给拿个主意。”
陈冀川一脸忐忑的说道。
不知道李牧给出的报价,已经包含了所有费用,他只当是阉党要的。
凭白无故的,又给增加了一笔费用。
压力一下子全部给到了王少丰身上,拒绝的话终归没敢说出口。
“中间人给一万两,那位大人物给三万两。
这是他们的身价,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王少丰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下子出去了十四万两,这纯粹是在割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