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可汗大位交替,不得葬送几个王庭血脉。
吴越只确认一件事,吐利欲谷和呼图的关系果真不好。
靳武:“呼图已然出兵,和左武卫大军厮杀在一处。”
小主,
白隽猛地一拍扶手:“呼图这个疯子!”
居然不知道见好就收,不,应该是及时止损的道理。
台阶已经递过去了,居然不知道顺势而下。
有台阶就不错了!
他们不是不能打,只是想保存实力,日后一步一步削弱突厥的力量。
白隽起身,“我这就回营整顿兵马!”
呼图疯狂至此,他们只能接招。难道还能退吗?
白隽带着一帮心腹返回新立的大营,下达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让尚在北方的白智宸所部南下。
他们如今兵力处于弱势,连杂牌军也要充分利用起来。
两座大营分列南北,各自攻击王庭大军的一面。
随着双方战鼓的擂响,喊杀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惨烈的战场画卷。
铁蹄踏过草原,尘土飞扬,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彻底沦为了一台绞肉机。
原来比英勇或愚蠢的敌人,更可怕的是,疯了的敌人。
如今,不仅是突厥俘虏被驱赶上战场,就连民夫也被分发武器,作为后备力量。
白隽甚至考虑是否传信回并州,让白旻组织一支兵马前来支援。
每日折损的,皆是吴越与白隽本不应失去的战斗力。
南边的突厥大营,每夜少不了两卫的兵马侵扰,北边则要清净许多。
内部矛盾重重,南北还不平衡。
吴越和白隽不约而同地让突厥人俘虏在阵前齐声痛骂呼图。
台词出自几个中原才子精心打磨,再请几个突厥通审核,绝对符合突厥人的风俗与忌讳,句句戳中呼图的肺管子。
段晓棠一时不知,他们这一手究竟是想逼得呼图更疯,还是挑动王庭大军内部反对派的神经。
毕竟连在阵前给吐利欲谷哭灵的操作都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