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张君玄微微变色，想要将小孩童扶起，却又止住了动作。

张圣玄俯下身，将满脸泥土的小孩童扶起，为其擦去脸上的污渍，摸了摸孩童的头后让其离去。

小孩童三步一回头，看向张圣玄时小脸蛋上写满了好奇，似乎对张圣玄的样貌感到很好奇。

张圣玄将张君玄带到一处石崖上，两人在这里聊了很久，张君玄请教了很多关于修行上的问题，也问过家族的情况，但得到的回应并不多。

“老祖，近古天地法则有缺是什么意思？”张君玄突然问道。

张圣玄起身看向遥远方，许久后才悠悠道:“不清楚，其实天地发生变化并不是从近古开始的，早在更古老的时期天地就已经开始慢慢发生变化，只是这种变化直到近古才得到极致体现。”

“近古时期除却超越圣人的存在外，于者都是可以进行突破的。”

“我和你的另一位老祖始于乱古时期，也就是近古结束后的时代，这个时代天地法则几乎完全消失，陆地上资源大面积匮乏，导致至尊以上的修士再无法突破，无法突破也就意味着路到了终点，他们不甘看着自己的生命就这样流失消亡，发动了史上规模最庞大与黑暗的动乱，全部帝族出动血洗大陆争夺为数不多的资源，大陆上无论是哪里的修士都无法幸免，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入这场大屠杀中，否则就如狂风中的一叶枯草，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带走一切。”

“横贯整个乱古时代几乎都在无尽的杀戮中度过，大地上流血漂橹，尸首成山，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除了有强大底蕴的族群外，基本没有人能安然从整个乱古史中活下来。”

“这就是这个时代为何会被称为乱古的原因。”张圣玄悠悠一叹，道:“直到乱古末期，资源被分割的差不多后这样的无尽惨剧才得以结束。”

听完张圣玄的话，张君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可以想象得到那种场面，无尽的屠戮，而让他窒息的是，圣玄老祖竟然就是出自那个时代，在无边的掠杀中历练。

“也幸亏出自乱古，否则当初追杀我们的就不是至尊了......”张圣玄站在崖边望着一角星宇，发出一声轻叹后身躯逐渐变得暗淡，能感受到诸多复杂情绪。

张君玄见状大惊失色，忙喊道:“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