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侧门,秦沫拿出专用令牌,本以为怎么都会被小小阻挠一下,比如有人拦住她说这么晚了皇后去干什么呀,没有皇上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皇宫之类。
她都想好了怎么使用皇后的头衔镇压几句,结果守门的将领只看了一眼腰牌就让她出了宫门。
顺利地不像话。
出了宫门,秦沫向南而行,刚走了几步,就想回去了,不远处的人影让她酒意顿无。
那人正站在一匹马前,一手只随意地抚着马背,头微微低着,像是在对那马说什么,秦沫刚一掉头却被叫住,“既然出都出来了,不玩玩儿就回去岂不是亏了?”
那声音随意又慵懒,与这蒙蒙月色还真是说不出的相配。
秦沫抿唇不语,想喝酒酒都不能如愿,心里能痛快才怪,他不是忙的紧吗,怎么这是特意等在这里抓她?
思索间,那人已经骑着马来到近前,大手一捞人已经被他带到马背上,一点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苏瑾州,你什么意思?”
秦沫被他禁锢着,有些喘不过气,用力地掰着他的手,没好气地问道。
苏瑾州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着秦沫的腰,头靠着她的肩头,随着马的极速奔跑,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扫着她的脖颈,两人的身子贴的紧紧的,在这月色如雪的夜晚,活像是要去私奔的情侣。
对话却是另一回事。
“随便溜达溜达啊 你不是憋坏了吗?”
嗓音低低的,呼出的气体全部吹在她的耳侧,又痒又麻。
“谁要跟你一起溜达,放我下来,咱们各走各路。”
秦沫这些是难受,但不是憋坏了,是憋屈坏了,而这种憋屈追根究底是这个男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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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州的下巴抵在秦沫的颈窝处,听了秦沫的话低声笑笑,“呵,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咱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同体知道吗?”
苏瑾州把同体俩字咬的极重,那只揽着她腰的手开始不要脸地在她胸部摸索。
秦沫骂了句脏话后闭上嘴不再说话,被苏瑾州逮着了,就只能认栽了,想再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可是不容易的。
也懒得搭理他那只手,摸呗,哪儿没被摸过?以这人的劣根性,越不让他做啥,他越做的起劲儿。
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信不过苏瑾州这人的人品,还是信的过他骑马的技术的,他就是瞎了眼也能把马骑回家的人。
大概是真的不想应对苏瑾州,又或许这两天睡眠质量太差,马上颠簸的感觉有助于睡眠,眯着眯着秦沫竟然睡着了。
苏瑾州苦笑一声,同时心里又很是安慰,这女人虽然懒得跟他说话,但到底是信任他的,不然也不会放心大胆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他放慢了马速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人斜躺在他怀里,以便睡的很舒服。
虽是在马上,秦沫睡得却很是舒服 一觉醒来,马已经停了,她被苏瑾州揽在怀里停在一栋房子的后门,这地方她熟悉。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从苏瑾州怀里挣脱开开来跳到地上,讥讽地笑笑,“看来丁香苑的姑娘很是对你胃口啊,怎么她们瞧着比你家里的那些好?”
苏瑾州也也从马上下来,那动作利落的能迷小姑娘的眼。
苏瑾州瞧着眼前女人的眼,试图从中找出些许的醋意或者怒意来,看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失望了。
男人逛窑子都不生气,她大概是大顺第一个心胸大度的女人!
抬眼看了看从二楼窗户流出的旖旎灯光,他咬着牙说道,“彼此彼此,你不也被这里的男妓迷的眼花缭乱吗?”
“你胡说什么?他们才来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