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苏瑾州在新家顺利住了下来,两人自是睡在一个房间,一是这间房子不大没有多余的屋子,二是秦沫自是赶不走苏瑾州的,这个男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身上,她走哪他跟哪,她睡床,让他睡地铺都不可能。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这个男人已经待在这个小镇十多天了,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秦沫先急了,“你什么意思?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跟你回去就直说!”
苏瑾州和秦沫的身份当然都不宜长期留在这个小镇的,他们的突然出现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要是有新人查起来,未必查不出他们俩是谁。
到时候不知会引来什么麻烦。
想杀皇后的人不多,想要皇帝命的人那可就太多了,大顺的,东庆的,还有其他别的国的。
秦沫做了简单点易容,穿着打扮也是普通的农妇模样,苏瑾州却是大喇喇的少爷模样,就那一脸的贵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夫人误会了,误会了,我没那意思,夫人在这儿,这儿就是家,咱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总而言之,苏瑾州不会去。
小镇的日子过得格外悠闲,似乎将时间拉的很慢很慢,但到底还是一日一日地迈进了夏天。
小镇位于边境,消息不是那么灵通,但苏瑾州禅位给苏瑾瑜的事情,还是弯弯曲曲地传到了秦沫的耳中。
秦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紧紧地盯着苏瑾州的眼睛,问,“你真舍得!”
她以为他只是说说的。
“除了你,我什么都舍得!”
苏瑾州说的云淡风轻又暧昧,这么严肃的事情他也能借着调个情。
秦沫一点也不感动,只想拿着烧火棍敲他的头。
“苏瑾州,你是疯子吗?那可是你筹谋已久才得到位子,你真的甘心拱手让人?”
秦子航秦将军得知消息赶来骂女儿时,正巧碰到秦沫和苏瑾州在“吵架”,他的脸色有点难看,拉过苏瑾州走到没认出出道,“您可是说过一辈子都会对我女儿好的,我信您才和您一起坑女儿把她送进宫里的,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和我女儿吵架,可不是您这身份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呀!”
苏瑾州有口难言,这还是以前事事向着自己的老丈人吗?
“我……”
他想解释,又怕被被人为狡辩,干脆低头认错,“岳父大人都是我的错!”
秦子航,“……”
嘿,这,他说的是不是话重了点?
秦沫过来揪住苏瑾州的胳膊,眼神锋利,“别胡闹,赶紧回去继续做你的皇帝,蛊惑君心的罪名我可担不起,也不想担!”
秦子航这才听明白两人是为了苏瑾州禅位一事儿争执,并且,实际上是自己女儿声高占了上风。
他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插嘴,“那个,阿沫,皇上从一开始就没咋看中皇位,她禅位给宁王也不是因为你……”
咳咳,这说的好像不咋好啊!
苏瑾州却连连点头,“对,岳父大人说的对,我不是为了你才放弃当皇帝的,是因为我从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