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客栈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传来,只听一人森冷地说道:“不长眼的东西。连我的东西也敢偷?”
苏牧等人循声望去,地上洒了一滩血和一只齐肩而断的手臂。
手臂的主人脸色苍白,鲜血如流水般从断了的肩头流出。这是城中有名的惯偷,每次出手十有八九都能够得手。
可今日,他却惹了不该惹的人。
对方仅是一刀就砍断了他的手臂,在那一只抽动的手臂上还握着钱袋子。
偷盗被当场抓住,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一只手臂是他用来买命的代价。
围观的人很快散去。这本就是寻常之事,都算不上热闹。
在远处的街头尤有几声惨叫声传来,也许是类似之事,也可能无妄之灾。无论什么事大抵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苏牧收回目光,说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很快就会发生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