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栋想了想,还是去县城的珍医堂吧,自己以前跟它的老板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并且还帮他飞诊过患者,平时关系还说的过去。
这么晚了带回青山坳肯定是不行的,一来深夜带一个受伤的女子回家名声不好,第二是不能引火烧身。
综合来说,还是珍医堂最合适。
人家卖药问诊,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彭栋把车停在胡同里,这里有珍医堂的一个小门。
彭栋拿出电话给珍医堂的老板打电话,连续打了两个电话,才接通。
“申老板,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我们现在你们的小门处,赶快开门。”
大约过了有五分钟,一个瘦如猴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先进来。”
彭栋抱着筱筱进去了。
申老板叫做申树,是个内家拳高手,医武双修,彭栋上学的时候上山采的草药基本上都卖给他们家了。
彭栋跟着申树来到了处置室,把筱筱放在了病床上。
不用彭栋开口,申树已经把用到的东西准备好了,一套手术用具,消毒药,纱布,相应的药物。
“你来还是我来?”申树问彭栋。
“这方面你是专业的,我就不献丑了。”
“好!”申树要去给筱筱打麻药。
“麻药就不用准备了,那玩意儿后遗症太严重,用这个。”彭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布包。
“也好!”
申树开始给双手消毒,彭栋给银针消毒。
彭栋把筱筱的鞋子给脱掉,然后把裤管剪开,把受伤的脚踝露出来。
筱筱白皙的皮肤跟脚踝的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这么一比较,那根跟竹子一样的棍子就显得触目惊心。
“可以嘛?”
“可以了!”彭栋手起针落,一针扎到阳陵泉穴,一针扎到了外丘穴,一针扎到了阳交穴。
申树把伤口周围清理干净,然后拿一把钳子,夹住棍子的上端,缓缓的把棍子夹出来,又迅速把伤口清洗一遍,消毒,上药,包扎。
整个动作非常连贯,一气呵成。
“我不确定里面是不是还有残留的木屑,有两个方法,一个就是去拍个片子看看里面是否有残留的异物;另外一个就是把脚踝伤口划开看看,看看有没有异物,再看看有没有伤到筋脉。老弟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