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案情就不是彭栋该关心的,有人吃这碗饭,肯定是专业人士来干,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这帮孙子,那天晚上那场大火没把他们烧死,真是可惜,一肚子坏水,死不足惜。
丁凯走到门口,对小范说道:“你去叫个人过来,按照流程你们一块做个笔录。”
两分钟后,小范带着另外一个警员进来了,把嘉豪从地上扶起来,开始按照流程做笔录。
丁凯跟着彭栋出来了。
“你咋啦?”看到彭栋的兴致不高,丁凯问道,他倒是比较高兴,只要有所突破,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没什么,心里面不舒服!”是呀,自己村被人针对了,换了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
“你是怎么做到让他开口的?我们都劝说了好长时间,要不是规定不能刑讯逼供,我都忍不住动手了,明知道是个罪犯却奈何不了他,真的很憋屈。”
彭栋给丁凯一个白眼,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这话在别人面前说说就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敷衍了,你们的手段多着呢。
“他受不了自然就开口了,老丁你结婚没?”彭栋突然问道,害怕给丁凯解释不清,就直接问他结婚没?因为只要是个人有过这种经历自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还单身,咋啦?”
“那你有朋友没?”
“没有,没时间找,也没时间处,咋啦?”
“那算了,单身狗,我给你简单的形容一下吧,比如有人挠你的脚心,你受不了,但是他会一直挠下去,你无法阻止他,你会笑到脱力,浑身没劲,甚至会引某种更严重的反应,这样说,能理解吧?”
丁凯点点头,忍到极点就会出问题。
“而他的这种情况就是男人的一个生理反应,那啥你懂得,搞一次很爽,连续搞两次还行,连续搞三次就有点受不了,一碰就很敏感,如果一直是这种感觉,人到最后是不是会直接虚脱,浑身无力,严重的可能当场就挂了,别说是他就是你也受不了。”
彭栋这么一解释,丁凯就明白了,有一个词就是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