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彭栋陷入了沉思,这中毒原因除了被人下毒之外,还有自己主动从事相关的工作。
回到病房,沈爱兰已经不哭了.
“奶奶,我问您一件事情,爷爷有去挖矿的经历嘛?”
“挖矿?挖啥矿?你爷爷和我结婚就没出去过,去哪里挖坑?”沈爱兰一脸懵,人都躺床上了,还挖矿呢,挖坑还差不多!
“那行,我知道了,你好好看着爷爷吧,我先走了。”既然沈爱兰不知道,那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回家问老爹吧。
看看老爷子睡的香甜,彭栋探探,鼻息均匀,算了,不打扰他了,让他继续睡。
回到老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彭贤良的钢板取了之后,现在又在家老老实实的养伤。
其实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的区别。
如果是中医正骨,把骨头接好之后,直接用夹板固定住,等骨头彻底愈合了,拆掉夹板就行了。而西医通常的方法是把肌肉划开,骨头接上,固定钢板,缝合,骨头愈合了,再把肌肉划开取出钢板,再缝合,病人至少要遭两次罪,如果不小心把纱布,钳子啥的缝合到里面,还得重新来一次。
“爹,你现在感觉咋样?”彭贤良在沙发上躺着刷手机,彭栋问道。
“还行,基本上不疼了,就是伤口处有点痒。”
“那是伤口在愈合,不着急,很快就好了。”
“我是不急,可是你爷爷还躺在医院里呢!”
“我刚才路过洛川,去看过爷爷了,跟主治医生也谈了,爷爷的情况良好,您也不用太担心,暂时是没生命危险。”彭栋说道,根据医生的解释,确实可以这样理解。
“你说的轻巧,那是我爹,我能不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