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这样等,一直到中午放学,阿雅回来做好饭,只有楚原稍微吃了一点饭,三叔三婶都没吃,无论若若怎么劝都吃不下。
众人又等到下午,还是没等来任何电话,齐爱民今天一天都没上班,三婶陪着他也没上班,现在看着天色晚了,只能先行告辞,无论如何明天得上班。
彭栋把他们送到村口,牛城北拍拍彭栋肩膀,什么都没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阿雅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是忧心忡忡:“这不是要了三婶的老命嘛?”
平时齐爱民两口子对待彭栋可是不错,现在润城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感到很难过,可是又束手无策,这样的情况实在让人憋火。
“谁说不是呢,三婶让我去救润城,可是我得先知道润城在哪里吧,不知道具体位置那是如大海捞针。只有那么一丁点信息,现在线索是彻底断了,新的信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就润城那小身板,还不知能撑几天呢。”
两人也是想了大半夜也没想到好的法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彭栋一大早就跟齐爱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两口子轮流守夜。
给段建义的电话也是没有检测到任何有效信息。
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第七天的时候,齐爱民早上刚开门就看到齐润城在门口站着,呲着整齐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笑。
齐爱民还以为自己这几天没睡好太担心儿子,出现幻觉了,一开门就看到儿子,赶快揉揉眼睛,眼睛不花,又使劲拧了自己的胳膊,疼,这是真的。
“爹,你干嘛吗?这些动作好奇怪,没睡醒出来梦游呢?”齐润城看着自己老子的奇怪行为非常迷惑。
“你是润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齐爱民还是不相信。
“爹,你是不是这几天喝迷糊了还没醒酒呀,我肯定是齐润城啊,我这刚回来准备敲门,你就开门了,怎么啦?”
“还怎么啦?我和你娘这一个星期都快被折磨疯了,特别是你老娘人都瘦一圈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她就得住院,已经三天没下床了,赶快去看看吧。”
听到齐润城说话,齐爱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齐润城蹬蹬的往楼上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