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栋一听,果然另有蹊跷,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简单的只看表面。
“不就是有人看老板的厂子挣钱眼红了,想叉一杠子嘛!但是呢,他们想占股份,又不想出钱,这不是明抢嘛?
这个厂子前前后后耗费了老板二十多年的心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就有人过来摘桃子,吃相太难看。
所以老板死活不干,交了罚款就代表你默认了他们的处罚是正确的,宁肯厂子停业,人进去也不妥协,妥协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后估计厂子没了,人也没了。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又是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给权力插上翅膀,它能飞出天际。
“知道是谁干的嘛?”
“老板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一诺应该知道,这个厂子的业务全靠她了。”
“晏大姐还是很了不起。”彭栋跟着赞叹了一句。
“是啊,一诺很厉害的,就是命不太好,这些年我是一直看在眼里,却帮不了她什么。”仲师傅这句话也是唏嘘不已。
“怎么啦?我看晏大姐挺好的,聪明,漂亮,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