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用假慈悲,你心里面巴不得我死呢,还给我送行。”
“其实我就是一个小人物,胸无大志,每天教教书,钓钓鱼,山上山下转一转,想你一位堂堂的亿万富翁,咱们本来就不该有交集,可是现在呢?一墙之隔。”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没什么,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屡次三番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彭栋盯着吕蛋蛋淡淡的问道。
“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但是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爷爷的那份东西,他曾经也是你们中的一份子,这有错嘛?”
“你承认他是我们中的一份子,如果这么说,按照辈分他是我三师兄,你喊我什么?龟田先生?”彭栋就是想恶心他,这种孙子叫爷都不能要。
“别给我扯那没用的,我爷爷为了你们宗门的发展,兢兢业业,鞠躬尽瘁,而你们呢,就因为他犯了一个小错,就将他逐出师门,还对他赶尽杀绝,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嘛?”让吕蛋蛋喊彭栋爷爷,他可叫不出口。
“呵呵,你这么说都给爷气笑了,你爷爷老龟田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不清楚嘛?还搁这倒打一耙,你这种说法谁信?你自己信嘛?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不配,你更不配。就老龟田干的那些恶心事,枪毙他十回都不够。你还有脸要属于它的东西?我这里只有仇恨,你要嘛?啊?要嘛?”彭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恼怒。
“那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吕蛋蛋还是不承认它爷爷犯下的罪。
“给它加罪?它不配?我师父把他养大成人,悉心教导,可是它呢?干的都是什么事?你知道嘛?说恩将仇报都是轻的,那是畜生都不如,我师父如果养一条狗,一头狼,养这么多年,应该也养熟了吧,可是它呢,带领小日鬼子把青山坳洗劫一空。那一次你知道青山坳死了多少人嘛?家家戴孝,户户披麻,我师父一家就剩下我师父自己一人,让青山坳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你知道嘛?这些事情,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老龟田都写在它的日记里了,难道你从来不看?你不看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想正视历史,,不想承认历史?”
吕蛋蛋不吭声。
“你知道我们宗门为啥才我一个弟子,因为老龟田的事情,我师父寒心了,他不确定收到的弟子,是不是跟老龟田一样,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最后差点遭了灭门之灾,所以我师父宁肯宗门断了传承,也不想他落入了贼人之手,这一切都是老龟田造成的,就是你爷爷造成的,我们要是向他索命,是不是把你也要杀了?
就这你还有脸来跟我们要属于老龟田的东西,它当年带领的小日鬼子洗劫了青山坳,光小金鱼我们就损失了两吨,还有其他不计其数的字画,瓷器,玉石,孤本,这些东西我们该找谁要?找你嘛?我们的损失谁来赔?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