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砚书糊涂,放着琼英那样的乖孩子不娶。”
“非要娶一个你这样的二嫁妇!”
“叫老身也跟着在府上受窝囊气!”
容枝枝轻声道:“听说夫君当初被查贪污,他那舍不得离开京城的表妹,可是立刻就返乡了。”
这事儿,当初城门口不少人都瞧见了。
朝夕自也是当作笑话,私下讲给容枝枝听了。
公孙氏听完便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知道什么?难道你以为,琼英是与我们大难当头各自飞不成?”
“她不过就是想着,自己先离开,留着有用之身。”
“回到了公孙家,说不定还能说服她父亲,想法子帮一帮我们!”
对,一定是这样!
容枝枝像看傻子一般,看了公孙氏一眼。
瞧着对方的神情,竟还是真情实感这般想的。
淡声问了一句:“表姑娘的父亲,如今是七品还是八品?他竟是有这般本事,能给堂堂首辅平事儿了?”
公孙氏没好气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瞧不起我兄长吗?”
“你父亲倒是官至太傅,他又帮扶你们夫妻什么了?”
“老身可是听说,你出嫁的时候,他连嫁妆都没给你准备!”
“你这等没父亲疼、没母亲爱的杂草,自是不懂琼英。”
“我兄长夫妻都疼爱女儿,便是豁出一切,也会为了琼英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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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也当反省一下,为何同样是容家的女儿,容姣姣就被你母亲捧在手心,你却叫她看不上眼。”
“难道这不是你做人有问题?做女儿也不称职?”
容枝枝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这公孙氏是真的讨厌,极是擅长在他人的雷区点火。
既然这样,容枝枝也不客气了:“可惜了,表姑娘千好万好,夫君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