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爱慕相爷的女子何其多,便是你女儿最金贵不成,要我女儿忍下此辱?”
“吴氏,你还是莫要做梦了,否则便是枝枝大度不收拾你,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会由着你这样算计我的女儿!”
作为榆阳大***的女儿,将江氏逼急了,叫一个人不动声色地从京城消失,对她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她这些年没做过这种事,只是因为她不愿,而不是她不能。
吴氏哪里瞧不出来,江氏已是怒极?
对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于是她转而对沈砚书磕头:“相爷,申鹤这些年来,一直对您忠心耿耿,还请您看在这一点上,给我的女儿一条活路吧!”
申鹤气得眼都红了,将自己的姐姐交给仆从。
上去拉起母亲,便要离开。
也对沈砚书道:“恩相,我母亲近日里脑子有些不清楚,那些画像其实是我画的,同我姐姐没关系。”
“学生这就带母亲回去,今日之事,风过无痕,还请恩相和师母莫要放在心上!”
他觉得母亲当真是疯了。
从来不是恩相离不开他申鹤,而是他申鹤离不开恩相的栽培。
母亲竟然求恩相看在自己对他忠心的份上,接纳姐姐?母亲知道,这个大齐想对恩相效忠的人有多少吗?
恩相能够选中自己,才是自己烧了高香!
吴氏生气地对申鹤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一点都不向着你姐姐?”
申鹤:“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母亲您自己弄不明白!”
说完,他也顾不上什么孝道,强行拉着吴氏便走。
吴氏却还是不甘心,对着容枝枝的方向,大声呼喊:“首辅夫人,作为女子,我不相信你不清楚,今日的事对申雅来说意味着什么!”
“难道你就如此善妒,为了独占相爷,连一个女子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申鹤听完,真的想死都心都有了。
容枝枝其实也为难,她知晓吴氏今日的作为,是个局,看申雅和申鹤的样子,这姐弟二人先前是不知情的。
若是其他的女子,名声被她自己的母亲坏了,容枝枝是不会过问的。
可偏偏这申雅,先前帮过自己。
申鹤也是多次站在自己这边。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流言蜚语逼死,令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