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你去搞点大米,把香蕉埋在大米中,用一个晚上,香蕉就会变黄了。或者是找几个苹果也行。”
“啊,爱国哥,你咋回来了?”
伴随着一声尖叫,李爱国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运送供销物资的货运列车靠近前门机务段,按照调度规划列车将直接开到货场仓库。
但是,人家要是告状,那就得严肃处理了。
张姓小媳妇儿一见这货要拔雕无情也恼火了,带着七个哥哥找到了段里面,告周三毛侮辱农村女社员。
这狗东西啃馒头,揉面,把蒸馒头那套把戏,玩得不亦乐乎。
“爱国,这玩意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关键是还是青的,客户肯定不愿意要。”
“哎呀,这大白天的,外面有人。”小陈姑娘看看窗外的行人,脸颊泛起红潮,浑身乱颤。
在随后的日子里,各个分局经过数次裁撤合并。
做完这一切后,想着香蕉也该运到京城了,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南铜锣巷集体废品店。
当年跑小站的时候,因为任务松懈,经常趁机溜到村子里,跟那些小媳妇儿们拉呱。
李爱国忽而间眼睛一亮,猛拍了下小陈姑娘的屁股,顺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你拿了先进火车司机,当了大车,那就牛逼。
王大奎对李爱国的化学知识已经服气了。
自1950年3月到8月末,“三八”包车组安全行驶3万公里,从未发生任何事故,节省煤炭50多吨。
匕首掉在地上。
等看到男人回来,整颗心一下子落了地,小陈姑娘这才明白,她是离不开这个糙男人了。
“叔,我们姓周。”
手持匕首的陈雪茹没有想到背后之人是夜夜思念的糙男人。
张干事离开后,赵刚找来火盆,划着火柴将材料点燃了。
看到李爱国走过来,王大奎扯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抓起香蕉。
他放开陈雪茹,找了几件换洗衣服,进到了卫生间内,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
一进屋,这对小夫妻就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看着周三毛落魄的背影,李爱国收回目光,从帆布包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几人。
李爱国听说这个消息,湿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又从嘴里不断地冒出来。心脏和肺都变得很难受。
李爱国矮下身子,一手抱着姑娘腰,一手托着屁股,抱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抹身往床边走,“今天我受伤了,你得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主观能动性?小陈姑娘满脑袋问号。
车厢里的干果零食:“.”
两人洗了洗,刚准备做饭,何雨水送来了两个咸鸭蛋。
李爱国回到家轻轻推开门,陈雪茹正坐在缝纫机前忙活。
紧紧握住李爱国的手说道:“李司机,我在机务段里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每人一副墨镜。
从兜里取出一根铁丝,塞进车厢门的门缝里,轻巧地扒拉两下,外面没有上锁的门插被拨开了。
许大茂正要发火,突然笑了,眨巴眨巴眼说道:“只要你们承认姓许,我就给你们买糖吃。”
刚穿过月牙门,看到聋老太太坐在墙根晒暖。
李爱国穿好衣服,神清气爽来到堂屋。
下了车,刘清泉和老郑还是师傅曹文直带领的正司机组都围了上来。
周三毛是火车司机,工资高,嘴口甜,再加上时不时送点小礼物,村子里的小媳妇儿被他得手了好几个。
应该不至于,内一分局的人没有兼职也许是筹委会出了手。
许大茂带着海龙和海涛两个孩子正准备去公园放风筝,看到李爱国回来了,笑着走过来。
缝纫机头穿插针线的节奏声中,一双大长腿轻巧蹬动踏板。
小手却被李爱国捉住了。
哐蹬。
跟曹文直闲谈几句,李爱国到客运车间消了假,准备两天后继续行车。
许大茂喜得合不拢嘴,深深抽了两口后,指了指聋老太太说道:“爱国兄弟,聋老太太结结实实的吃了两个月的牢饭,前天易中海才把她接回来,现在好像老实多了。”
想吃肉,又怕塞牙。
惟一没有变的就是肩负特殊使命的内一分局。
“你说巧不巧,我刚才还想你呢。”
因为这事儿,周三毛名声坏了,大部分工资需要帮补七个大舅子哥,也无心工作,所以只能当代班火车司机。
对,一定是这样的。
“周叔,您客气了,当年我爹在世的时候,还曾跟你一块行过车,他夸你开车技术好呢。”
他就不相信了,凭借他的能力,还收拾不了两个孩子。
“港城货啊,隔壁司机组的老刘也有一副眼镜,看把他得意的,碰都不让我碰。”
李爱国和陈雪茹还曾看过这部电影,对于“三八”女子机车包乘组的事迹颇为感动。
只是带女学员,李爱国没有任何兴趣,
陈雪茹拿起布条子,手忙脚乱地想要给糙男人止血。
“不说这个了,对了,爱国最近咱们机务段要培养一批女火车司机,据说是整治任务。段里面正在物色优秀的火车司机带她们。”曹文直冲着李爱国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