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大概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混沌状态的意识体，也可以说是一个世界、一团信息……”

“我很难具体向你描述深渊的情况，所以只能用一些不太贴切的形容，让你尽可能理解。”

“但你要知道，我所能表达出来的，远远不及深渊的万分之一！”

“这些时空裂缝和魔兽，都只是深渊无意识产生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具象化的产物而已。”

“而薛子龙的能力，和我的能力类似，是可以和深渊相互交感的。”

“甚至他的能力，比我的能力对深渊造成的影响更大！”

“虽然不管什么样的影响，对深渊来说都是那样的毫无意义。”

“可如果祂偶然对人类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儿注意力……”

“或者可以这么说：万一祂的一丝尘埃，具象出了针对我们这个世界的、真正的‘指挥者’，或者‘破坏者’。”

“那么我们整个人类，是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

郑永乐的描述，让陈陆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但有一点他是理解了。

那个“深渊”，很强，非常强！

属于不可名状、无法抵抗之物。

只不过祂并没有关注蓝星这个小小世界而已。

而对魔兽的任何活体利用，都会反过来，让深渊有注意到这个世界的可能。

一旦被深渊注意，牠只需要微不足道的力量，就能解析这个世界、解析人类，产生出能轻易毁灭这个世界的某种东西。

所以龙国对魔兽大多只是研究和利用其死后的躯壳和尸体组织，很少利用活着的魔兽。

更别说薛子龙那种，直接要和魔兽“融为一体”的搞法了。

至少在当前的龙国，这属于绝对禁忌！

陈陆又问道：“还有一件事，你知道要怎么戒断M5的成瘾性吗?”

郑永乐道：“这很简单，和戒断其他药物一样，靠意志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