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姐很快切断电话,长指甲在桌上不停地敲。
片刻后,门口的男人将屏幕升起,四个女生跟来时一样排好队被带走。
大门敞开,方休面向主桌,等徐姐起身。
敏感的人可以凭直觉知晓外界的视线落在身上哪里,她头顶向下一寸寸发麻。
徐姐在审视。
房间里只有滋滋吐烟的声音,像是没第二个人在。徐姐欣赏完自己刚做的指甲,心里琢磨着刚刚电话里的内容。
今晚这批人条件不错,可不知是最近上头口味换了,还是有人专门找事儿,竟然一个都没选上,还指明说,要房间里那个泡茶的。
她轻易不放弃手里的这些姑娘,可上头的意思也得照办。
那个泡茶的从进了房间之后就乖乖地呆在角落,还真跟伍先生说的一样,不看,不听。当然,也听不到。
那姑娘长得没多出众,五官叠在一起正正好好,不乍眼,眉宇间有点子清雅,只是过于素净,浑身上下透露着沉闷。
确实跟她带来的姑娘不一样,可惜,是个残疾。
两个男人去而复返,她喝掉杯里冷却的茶。
“走吧。”
她计划跟店长聊聊,这上头不开口倒好办,开了口,就不能瞎应付过去了。
刚出宝宴楼的大门,助手递来手机。
“徐姐,是小历总。”
她钻进车里,接过来。
“历总,什么吩咐啊?”
车子开上大路,她摇上窗户听清了那头的话,松开眉头回:“嗨!老东西看上宝宴楼一泡茶的,可惜啊,是个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