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我师叔,为何不能尊重我师父?我方才看你是我的不是,与我师父何干?我师父的确也没有教过我这些,她是教我拳脚与兵刃,你不懂武便不知道。”
这小子果真伶牙俐齿,难怪当初把鳖二气成那样,林彘有些生气了。
周虚见林彘脸色不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重了,便立马赔礼道歉,林彘稍见悦色,周虚才与她讲起话来。
“不知师叔何时来到小生的身后的,我方才只记得观赏下面的美景,师叔您看这景致十分美丽,所以不由得出了神儿,师叔莫要见怪,侄儿再次赔不是了。”
“你不要多说,我明白,我只是看你常常一个人来此神游,我觉得你独自在此地观景,寒风飒飒,甚是可怜,我想叫你回去呀。”
“我从小孤苦伶仃,只有师父对我好,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你方便向我讲一讲吗?你为何自幼孤苦?你又是怎样拜张轩为师的?”
周虚心里很快放下戒备,说道:“此地寒冷,师叔与我回去,听我慢慢道来。”
原来周虚是个孤儿,家中遭了难,一人逃荒,身体孱弱,又患了病,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周虚在路上昏倒,本以为被人所救,却是被人卖去为奴。
“若是真的在富贵人家为奴,给我口吃的,那么我也就坐下了,可是我去的那地儿根本就不是人所能生活的。”
周虚来到的这个地方,仿佛是封闭的一样,就如同辛者库一般,除了他整日马不停蹄的干活,还观察到了非常奇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