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靳嘴角微微抽动,他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这个新来的同学,从见面开始对方就在不断刷新他的印象,走的是他不喜的路线,做的是他不会做的事,他喜欢“稳定、最优解、最大成功率”,喜欢预见的到的东西或事情。
可秦朝歌不一样,这人给其他人一系列的感觉就是莽、冲动,似乎从不考虑后果,又或者说太过自信,可偏偏事情又是朝着对方想的方向进行,以一种他们不曾想象的方式,带给他们意外,带给他们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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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说过,苏靳讨厌冲动不听指挥的人,无论下达指示的是自己还是别人,他本以为那时选择先登顶,放任一个队员独自在外是无奈之举,毕竟信息不统一,人员也不齐,跟上又太迟,他只能选择相信。可刚刚秦朝歌一个手势他就下意识执行了,其他人也是,这种潜意识的服从让他心里有些复杂,又是不甘又是生气,还有藏不住的无奈。
苏靳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对方和他一直与之竞争的钟毓是同一种人,仿佛自带光环似的万众瞩目,属于天生的将领,举手投足间就会让人不自觉地去相信。
不过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在这种组队赛中除非必要,否则钟毓不会自个儿单枪匹马出动,他信任自己,也信任队员。
而后者可能是刚来的关系吧,秦朝歌明显更相信自己。单从苏靳个人感受来说,他觉得秦朝歌比钟毓更看不透,也更危险,至于危险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而在另一边,同样觉得秦朝歌危险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时迟。他目前趴的位置就在当事人身边,看对方躺下时他脑海中出现了和苏靳一样的疑问,但他什么也没说,趴着继续安静如鸡,只是目光会时不时扫旁边一眼。
他动了,只见秦朝歌忽的抬起手在光脑上点点点,时迟立马低头看向频道中的信息。
秦朝歌:“还有一队也上来了,两者差距大概一百五十米,前面那一队大概在四分钟后登顶,你们是要依葫芦画瓢扩充队伍吗?”
金一:“时间距离这么具体的吗?你们有什么设备能否共享一下?现在大家在一条船上就别分你我了。”
苏靳:“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时间上有点紧啊,隐藏规则一定会被另一组听到,我个人觉得规则现在是我们一大优势,能藏久一点就久一点,到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明松:“而且我们也要考虑氧气问题,即使不在雾气范围内氧气也在不断流失,从防护罩开启那会儿就没停止过输送。”
苏靳:“@秦朝歌 你怎么想的?”
秦朝歌:“按照你的来,打他们措手不及,去找葡果和氧气。”
朝歌看着光脑挑了挑眉,她没想到苏靳会询问她的意见,像是以她为指挥似的,这人原先的“傲气”似乎又少了点,不知刚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不过她对此无所谓就是了。
说走就走,很快C组便轻手轻脚离开了山顶,只剩下四面旗帜还在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