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您说,我来写。”
“楚淮,见字如面,北疆军费告急,请抄几个管盐道玉脉的,急需二十万两白银,不要生气,两年后,我还你一个绿水青山的北疆。”
玉免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爹你真神了,怎么和我娘说的一样。”
玉子安傲娇的昂起头,“我和你娘心有灵犀,说了你也不懂,这是夫妻的最高境界。”
玉免撇撇嘴,爹的嘴是真硬啊,难道不是他偷听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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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楚淮看到了这封家书。
他气的多吃了一碗饭,这个蓝七言,倒是指挥起自己来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
那两口子,一个管着二十万大军,一个握着重要的农业技术。
那都是他的死门啊,一个可以杀了他,一个可以饿死他。
想想就好委屈。
不行,去找羽儿寻求安慰去。
半个时辰后,正在用膳的沈羽歌想现在就谋反,哭的吵死人了。
“你能不能别哭了?影响我食欲。”
“你看看,你看看他两口子指挥我。”
“哼,这天下都是人家打下来的,你坐享其成,指挥你又怎么了。”
“可是我的脸往哪儿搁?”
沈羽歌叹口气,“四方有子安他们守着,京中有谢将军守着,一个忙着和媳妇腻歪,一个忙着追媳妇,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吧,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他们没有帝王之术。”
“对,他们没有,这点你最擅长,各司其职,安心当你的皇帝吧。”
“羽儿,我今天在你这里睡。”
“不陪你的德妃了?”
“羽儿你吃醋了?”
沈羽歌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是你希望我吃味还是皇上希望本宫吃味?”
就这一句话,楚淮就明白了,他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心,可他是皇帝,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唉,羽歌你要理解朕。”
沈羽歌行了个大礼,“臣妾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