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霜锦感慨了一句,这要是放在后世的话,那不就是妥妥的救赎文,而且还带了点虐恋情深的感觉,放出去一定大卖!
“殿下是个极好的人。”
花月妩给她夹了块肉,轻声说:“枳橘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奴婢惭愧。”
枳橘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性子,若不是殿下给了她机会,教她如何更好地为人处世,她如今怕是已经成为了宫中的一缕亡魂。
“都是好人都是好人。”
韩霜锦及时打住了这个话题,若是任由他们继续说下去的话,怕是一会要哭起来了。
“殿下一直都很好。”
银霜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笑着说:“若不是殿下安排了枳橘姐姐把我们买进来,说不定我们这会早就已经饿死了。”
“银霜说的对。”
难得知柳也主动点头说话。
韩霜锦笑了笑,轻声说:“就应当在殿下在的时候把你们全部拉到她面前去说,在我面前夸她,你们也不担心我会吃醋!”
“哎呀,东家才不会呢。”
连翘听了这话笑得开心,她轻声说:“东家最最最最好啦,才不会与我们一般见识。”
“而且夸殿下不就是在夸东家嘛?”
花月妩也紧跟上了她们的步伐,笑着说:“所以我们本质上还是在夸东家呀。”
“哼。”
韩霜锦娇哼了一声,没有顺着这个话题接着往下走,反而是提了另一件事:“陈舟差不多也应该要回来了吧?”
“应当也是这两日了。”
枳橘点了点头,唐清璃安排他去的地方其实并不怎么远,若是顺利的话,人应该也已经带回来,很快就要到了。
“那就行。”
韩霜锦点了点头,指尖敲打着桌子,沉声道:“此人是什么来路?寻来做什么的?”
“据说是很厉害的一位谋士,具体是什么情况,奴婢也不清楚。”
枳橘摇了摇头,轻声说:“殿下交代了,若是东家问起来的话,可以去飞鱼楼查查。”
“还要让我去飞鱼楼,好麻烦。”
韩霜锦一下子就有点犯懒了,还是等他们把人带回来之后再说吧。
说起来,她广福楼的主厨应当也快要到了,到时候可以安排着做个好吃的,为他接风洗尘。
“东家准备正月二十一接谁的宴席?”
花月妩又起了一个新的话题,她们可是接到了不少人的预订,除开那几个插队的,不同官职的人不在少数,这怎么安排也是一个问题。
“按照预订时间来。”
韩霜锦知道花月妩在担心什么,她摆了摆手,接着说:“谁先预订的就接谁的,在望月楼里,身份再高也没用。”
“东家,我总觉得这正月二十一不会太平。”
枳橘听了这话之后微微顿了一下,看向韩霜锦,轻轻地说:“望月楼需要提前准备。”
“我知道。”
韩霜锦想的明白,那几个皇亲贵胄肯定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把这件事揭过去。
自己直接把他们给轰出去了,相当于把他们的脸丢在地上踩。
李福灯,方青河与廖忠伦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没有发难,只是在等一个好的时机而已。
正月二十一,若是已经打出名气的望月楼吃死了人,那就有意思了。
韩霜锦在想,正月二十一那一场,出手的究竟是方青河还是廖忠伦。
“东家,回神了。”
枳橘看到门口进来的人,突然起身,连忙叫了韩霜锦一声。
“怎么啦?”
韩霜锦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猛然起身:“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
突然出现在花园门口的唐清璃轻笑着快步来到了韩霜锦面前,抱住了她:“霜锦,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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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被人欺负了?”
韩霜锦轻轻地拍了拍唐清璃的背,她很少看到唐清璃这么外露的情绪,而且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还在宫中才是,怎么会突然跑出来了。
“没有。”
唐清璃摇了摇头,后知后觉这旁边还有不少人在看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都免礼了免礼了。”
韩霜锦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拉着唐清璃就走向了最近的书房:“你们自己好好吃东西,这会我与殿下有事要说,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
众人心知肚明,明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顺便还把回来的灵芝还有谭诚一起扣下了。
“你这会怎么有空回来?”
韩霜锦牵着唐清璃的手,带着她来到了书房里,虽然方才她说没有人欺负她,可韩霜锦敏锐地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轻轻地说:“喝了很多酒。”
“嗯嗯,一会还要回去。”
唐清璃点了点头,轻轻地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怎么啦?”
韩霜锦的心软了又软,她轻轻地摸了摸唐清璃的脑袋,温柔地说:“宫中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一点点?”
唐清璃有点微醺,她比了个手势,然后靠在了韩霜锦怀里:“他们让我出题,说要作诗,一个两个做的都很难听,没有母后作的厉害。”
“父皇还夸了他们,给了他们赏赐,他们一个个开心到不行,最后也没人得第一,算是不分伯仲。”
“可是在我看来,都没有很厉害,没有母后写的有意境,只会押韵扣字,都是些不会作诗的!”
韩霜锦从她的话里提取出了有用的信息,应该是这场宫宴安排了一场小比赛,然后唐清璃担任了出题方,而他们作出来的诗让她想到了云华,所以才多喝了点酒,深夜也要出宫吧。
“父皇也想到了母后,他没有坐太久就离开了,皇祖母就把我带回了慈宁宫,剩下的歌舞什么的就留着他们自己去看的了。”
唐清璃靠在韩霜锦怀里,接着说:“我也想母后,可是我更想你,我不想你离开我了,霜锦。”
“璃儿…”
韩霜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并没有说出口,只轻轻地拍了拍唐清璃的背,温柔地说:“清璃,是我做的不好。”
“皇祖母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样子,她以为我想母后了,我也以为我想母后了,可是出宫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想见的是你。”
唐清璃抬头看着她,抱着她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像是害怕她会消失:“霜锦,我不想你走,那样的日子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感受了。”
“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