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这人我看是生大病了,等到岛上,让大夫看看吧。”
陈阿牛正说着话,突然感觉到对方的脸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就像是舌头在里面舔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又看到腮帮子上动了一下。
他蹲下身,拍了拍对方的脸,男人还是不醒,动静也没有了。
他想了想,捏开了对方的嘴。
在他扒开男人嘴的瞬间,几只章鱼触角一样的东西从对方的口腔里面伸了出来,直扑自己的脑袋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李槐树猛地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玩意,狠狠摔在了甲板上。而后一脚,把它踩了个稀巴烂。
事发突然,陈阿牛吓了一跳,
“槐树,你没事儿吧?”
李槐树没说话,伸出了手,上面是黏糊糊的液体,还有一个瓶盖大小的血印子。
他甩了甩手上的粘液,血也跟着一起流了下来。
陈阿牛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他快速从背包里面翻出了一瓶水,给对方冲洗。
“快,拿水来,拿水来!”
他一边给李槐树狠狠冲洗手上的伤口,一边不停的要水,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
“老陈?老陈?老陈!”
李槐树一拍对方的肩膀,
“停下来吧,你知道的,没用的。”
陈阿牛的眼睛变得通红,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男人脸色苍白,在甲板上不断抽搐,陈阿牛抬手一枪打在了他的头上。
枪声极大,李槐树抠了抠耳朵,笑着看向了对方。
“动不动就用枪,震得老子耳朵疼,用斧子就挺好。”
他指了指地上的板斧,
“以后啊,它就归你了。”
陈阿牛看着这个一脸胡子的汉子,手不由自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