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婿所犯何事,劳您如此大动干戈?”
“也无什大事,不过是不懂先来后到罢了。”
珠玉串帘后的嗓音清亮醇厚,一听就是年轻男子,南孟在脑海中快速把年轻的朝官全部过了一遍,确定没有这道声音后,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寻花问柳之处,谈什么先来后到,就算小婿真的多有得罪,阁下也犯不着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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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伤他,那也是因为他伤我在先,南老爷不先问问自己的女婿到底做过什么,怎么一上来就责怪别人呢,还是说,你当‘土皇帝’,已经当惯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女婿伤了我,需要你拿点药钱出来。”
“真是岂有此理,小婿如今昏迷不醒,你却好端端地坐在这,到底是谁伤了谁!”
“天子脚下,竟还有人堂而皇之地讹人钱财,一个伤人的反找被伤的讨药钱,你视朝纲法纪于何物?”
南孟没想到这个小年轻竟会口出狂言,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不由动了真怒。
“阿忠,你先把阿昊带回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另外,你把今晚的事跟宋师爷细说一下,要他连夜写份状子,老夫明早就去京兆尹击鼓,让汤府尹好好整顿一下京城的风气。”
南孟故意说出京兆府尹的姓氏,和京兆府尹装出一副熟识的样子,目的就是吓唬一下“小年轻”,让他知难而退。
“慢着,谁说你们可以带走温丁昊了,在下的药钱,你们还没给呢。”
“真是不可理喻!我看你就是存心来讹钱的!”
“老夫看你说话中气十足,根本没有受伤,我可告诉你,想讹钱你找错人了!我女儿和当今皇后是闺蜜,你伤了她相公,她早晚去皇后面前告你的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夫劝你现在乖乖跟老夫赔礼道歉,老夫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上,或许能考虑放你一马。”
“呵......呵呵呵......那还真是巧了,你女儿和皇后是闺蜜,我和皇上是兄弟,果然是无巧不成书啊。”
“大胆,你竟敢公然污蔑当今圣上,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你年纪轻轻,老夫好心放你一马,可你却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阿忠,你现在就去京兆尹击鼓,说有人在醉花阁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目无圣上,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