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监控的路段,寻找就受到了限制,增加了困难。
傅淮江将车子停下,他深呼吸调整有些慌乱的情绪。
曾经得到后失去,现如今再得到,他怕极了会再失去。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那一男一女带走司徒瑾的画面。
他能够猜得出那对男女大概率是司徒朗和司徒悠。
大家族为了利益,手足相残是常见的事情,更何况司徒瑾断了的何止是他们的钱权,那是他们的一生。
钱权可以有机会再来,但是司徒家族的人已经成为了世界通缉的要犯。
他们只要是活着,就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他们恨极了司徒瑾,一旦有机会抓到她,他们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傅淮江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
只是打火机始终是打不着火,他平静了下,再次摩挲滚轮,橘蓝火苗蹙起将香烟点燃。
他大口吸着香烟,尼古丁钻进肺子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他手指都是颤抖着的。
他眼底的血色同烟头的火光一样猩红,他捻灭了烟蒂,启动车子继续前行。
潮湿的地下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男人看着轮椅上昏睡的司徒瑾咬了咬后槽牙,他接过女人递来的水盆,将里面结了冰碴的水直接泼了过去。
冰冷刺骨的水浇透了司徒瑾的全身,她缓缓转醒,身上一阵冷颤。
她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便掀眸看去,司徒朗眼中满是狠厉。
“果然是你。”她开口后声音沙哑。
司徒朗走上前,扯住女人的头发用力向后拽,司徒瑾被迫扬着脸看他。
“老子福大命大没死了,所以现在来索你的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