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嘲讽地笑了笑,“一家人从事非法勾当,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只不过是装糊涂想要在出事的时候择出自己。”
司徒瑾深深地看一眼钟洁后,头也不回地和傅淮江离开。
傅淮江打开副驾驶,将司徒瑾送进去,并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疾驰向医院。
司徒瑾看向男人冷峻的侧脸,“你怎么来了?”
傅淮江声音严肃,“来看看你怎么受伤的。”
“你还能未卜先知?”司徒瑾笑道,“你算出我要受伤,还不提前叮嘱我。”
傅淮江瞥她一眼,“我叮嘱你也没用,你刚才分明可以躲开的,但是你没有,你故意伤害自己。”
司徒瑾的确是这么做的。
傅淮江说,“这种心肠歹毒的人,她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误,她会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说到底,司徒宇明他们都是一类人。钟洁虽然高明,完美扮演了傻白甜,但她终究是受不了一点儿苦头,才会找上你发泄自己的情绪。你就是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愧疚的。你不会是他们权衡利弊后的牺牲品。”
司徒瑾垂眸,“你说得很对,我只是自我感动罢了。”
傅淮江薄唇微抿,“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
司徒瑾看过去,笑了笑,“你今天话很多。好像我们认识以来,你也没对我说过这么多的话,是因为你可怜我吗?”
“没有。”
“那是因为你快要离开了?”
傅淮江握紧方向盘。
司徒瑾长叹了一声,“傅淮江,认识你很高兴。我希望你以后会幸福。”
半晌后,傅淮江说,“你也是。”
来到医院,傅淮江带着司徒瑾去了急诊。
司徒瑾的掌心伤得很严重,需要缝针。
傅淮江交完款回来,就看到医生已经给她缝合了。
他走过去,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女人疼得额头都是密汗,T恤都被汗水打湿却一声不吭。
他心脏密密匝匝的痛,他站在女人身边,搂着她的肩头靠在他的身上。
司徒瑾说,“你腹部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