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摇头,“我和他没有以后。是我把他卷进这件事情里面来的,等这些都结束,我和他也许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
司徒枫惋惜,“淮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司徒瑾心忖,她当然知道傅淮江很好,只是他不爱她。
“爷爷,您早点休息。”
司徒瑾为他掖了掖被角,“晚安。”
司徒瑾正要关门的时候,司徒枫提醒道,“淮江受了刀伤,估计夜里会发烧。毕竟是因为司徒家的事情受到了波及,你晚上的时候上点心。”
“好,我知道了。”司徒瑾离开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冲了澡披上睡袍坐在电脑桌前开会。
会议结束后,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想起爷爷说傅淮江晚上可能会发烧的话,她来到了傅淮江的房间。
房门并没有锁,她轻手轻脚走进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男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是呼吸声有些重。
她来到床边,抬手覆在男人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傅淮江忽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但是没有睁开眼睛。
司徒瑾知道他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的掌心异常地灼烫,“傅淮江,你发烧了,我给你吃退烧药好吗?”
男人只是觉得握住了冰凉的东西,不愿意松手。
司徒瑾只能将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温声道,“我给你拿药。”
她按开壁灯,光线落下,傅淮江也没有醒来。
司徒瑾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药,又从桌上的保温瓶中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床边,手臂穿过男人的颈后费力地将人扶起,她说,“张嘴,吃药。”
男人紧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哼哼声。
司徒瑾看他不配合,便准备将药片塞进他嘴里。
可是他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她只能给他喂水,温水将他干裂的嘴唇洇湿。
似是觉得甘甜,他张口将水喝掉。
司徒瑾原本很欣慰,却发现傅淮江是喝水了,但是药没有吃。
她继续给他吃药片,但是他又像是刚才那样不配合。
无奈下,她又倒了五分之一的水,将药片融化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