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明知道罂粟有毒却又忍不住去采撷尝试。
她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粉红的唇瓣呼出热气,“不行,不可以。”
纪晏礼偏头含着她的唇,“有什么不行的?”
温苒别过头,“我们要离婚了,不可以!”
纪晏礼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男欢女爱而已,离不离婚有什么关系?温苒,别忍着。”
血液里的亢奋因子在咆哮,传遍了她四肢百骸,她残存的意志拒绝与男人亲密。
小主,
“我不要你!”
纪晏礼眯眸凝着她,“不要我?那你想要谁?江舟吗?”
想到在包厢,温苒让江舟带她离开,一团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在温苒心里,他竟然不如一个男公关!
纪晏礼声音冷了几分,“他见过你这么浪荡的样子吗?”
温苒贝齿咬着下唇瓣,腥甜味蔓延着口腔,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种行为在纪晏礼看来就是温苒在为江舟守身。
纪晏礼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颈部向下抚摸,虎口托着她的柔软,用力一捏。
一声轻吟从她唇边溢出。
纪晏礼咬住她的唇瓣,吻得霸道又凶狠,他不给温苒一丁点儿抗拒的机会。
两人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身体无比的契合,纪晏礼知道如何轻易地让温苒沦陷,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
无人经过的街道,晃动的车子成了这里唯一的景色。
深夜,车子最终才停下来。
纪晏礼看着偎在怀里衣衫不整的女人,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点燃一支烟。
烟雾散开,呛得怀里的女人咳了两声,他立即指尖捻灭香烟。
他垂眸看着她,女人泛红的鼻尖,红肿的嘴唇让人怜惜。
今晚他失控了,特别是看到温苒和江舟在一起。
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