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阿烈终于找到了她。
人还没站稳,萧若男扬手就是一耳光。
阿烈的脸被打的偏了一下,他转回头,黑浓的眼睛看她。
啪!
又一耳光。
阿烈不反抗不质问,沉默承受,就好像这是他的使命和义务。
“你去哪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萧若男厉声质问,完全没有大众面前的甜美可爱。
曾经的训练习惯,阿烈站的笔直,挺拔如松,“对不起五小姐,我回来晚了!”
看着他脸上的五指印,萧若男张了张嘴,傲娇如她,低头软语是不可能的。
“这次放你一马,再有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乱跑!”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上车!”
阿烈没听她的话,自作主张把人抱到椅子上。
“阿烈,你干什么?”
嘶!
阿烈从薄衣上扯一块布,单膝蹲地,捞起萧若男受伤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进行简单的包扎。
“流血了,会感染,到医院处理前别扯掉!”
男人包扎的手法娴熟专业,力道重中带柔,侧颜冷硬刚毅,小臂结实有力。
萧若男无意中看到过他游泳时光着膀子的样子,小麦肤色野性十足,肌肉分布均匀,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不羁的倔强。
萧若男身边的保镖很多,对她印象最深的,只有这一个。
“别忘了,我才是主人,少命令我!”萧若男踢开他,不领情的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阿烈回头望了一眼方才南妩站过的高台,然后跟上萧若男的脚步。
与此同时。
南妩扯开罩在头上的衣服,望着眼前慢条斯理抽着烟的男人,她倒没意外,“四爷,你……”
“怎么,这是不乐意?”萧慎拿下烟蒂,手搭着窗边轻轻磕了几下。
“不是,四爷,这是我婚礼,你这样突然把我撸走,他们会着急的,不行,我得回去,还能赶上!”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萧家大少的婚礼,她就这样无故被人带走,那现场还不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