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恶毒的讥讽之语,莫过于认太监为爹了,既晦气又可耻。
张助听后差点没天灵盖翻过来,捂着头便向身后倒去,幸好其家眷反应过来,扶住年迈的张助,否则这一摔恐怕会直接要了张老爷子的性命。
“张老头,你身体不好,可要多补补,过两天我派人去交接一下那一块有争议的田宅,你叫你的人提前做好准备。”
说完,喜安心中大悦,打算扭头离去,然而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竟从天上飞来一块拳头大的瓦片,正好砸中喜安的脑门。
“啊——”喜安惨叫一声,忙捂住头,随后又看看手,满手都是鲜血。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快出来受死!”
喜安恶狠狠地大吼一声,只听见对面屋的屋顶上,传来一阵打哈欠的声音:“呃——本来打算多睡会的,被狗吠吵醒了,真不爽。”
扔瓦片的人,正是白簇。
喜安定睛一看,竟是没见过的年轻人:“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死到临头了?”
“怎么现在的狗,这么没礼貌啊?不摇尾巴也就算了,怎么还咬人呢?”白簇伸了个懒腰,一跃从屋顶上跳下。“早上你不是那么乖巧的吗?连北方蛮人的臭脚都能伸舌头舔,怎么现在变了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喜安心中大惊,疑惑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宫里的事,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朝中也没有这么年轻的官员。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快死了!”白簇神色一凝,眼中凶光大现,举起手臂上的决斗盘,瞬间展开。
“哼!决斗是吗?看来你就是妨碍少师计划的臭小子了。”喜安冷笑连连,“我还愁你躲起来找不到你呢,你自己来送死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决斗!”“决斗!”
“决斗……你,你是?”被家眷扶起的张助激动的看着白簇,喜悦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