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六不原谅，那他就选择不原谅。

“白六，你现在的修为和了空差不多，你要杀他的话，我们谁也不拦你，”杨帆看着白六说。

镜法大师张嘴，他想说既然白六前辈已经活过来了，能不能同样通过供奉的方式，让崇光寺弟子世世代代都供奉着白狐一族，来弥补他们的过错。

他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又听到杨帆说。

“但我建议你先不要杀死他，你的身体之前是他身上的佛骨，你们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往后他增长的修为可以免费分你一部分。”

了空现在可以算是白六免费的修炼工具。

只要他们待在一起，了空修炼增长的修为就会自动分给白六一半。

不过杀了了空对白六也没有多少影响，可了空要是对白六动手的话，那他会等同受到伤害。

镜法大师：“……”

莫名地为他徒弟感到心酸。

白六仰望着了空，后者低头看着它，一人一狐四目相对，前者眼里依旧带着恨意，但比刚才淡化了不少，后者清亮的眼神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付灿灿等人在边上屏住呼吸，等着白六决定。

磕学家·肖琳敏锐地嗅到了一人一狐之间不一样的气息，他们之间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宴青，马秉良，乔慈安几人表情和杨帆齐明一样放松，他们已经算到了白六的决定。

乔慈安看着了空禁欲的侧脸，心里啧啧了两声，钱债易还，情债难还呐。

白六率先移开视线，看向杨帆，“我现在先不急着杀他，既然你说他以后的修为能分我一半，那我何乐不为。”

免费的修为不要白不要。

等他哪天不愿意留他了，就杀了他！

镜法大师松了一口气，虽然被当做了免费的修炼工具，但好歹他徒弟的命还在。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用死了，了空心里不自觉放松，胸口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杨帆点头，“你自己想好就行，要是不忍心动手的话，你也可以请我帮忙，给钱就行。”

白六听到她这句话，轻笑出声，“那我得努力多挣点钱才能请得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