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罗牙脸色一变,堆出满脸的笑容来,笑盈盈地道:
“在下前巫山众吠罗牙,如今在此处安家,便想着今后毗邻而居,过来见一见通崖兄,一睹剑仙之威…”
“喔。”
费望白低笑一声,也不去拆他的台,李通崖更是拱了拱手,答道:
“今后两家朝夕相处,吠罗牙前辈大可往我黎泾山上坐一坐…”
“自是…自是…”
吠罗牙服软得快,呵呵笑了一阵,忙不跌地告辞逃跑了,费望白则向萧家两人打了招呼,见几人好像有话要说,识相地告辞道:
“家中尚有要事,便不叨扰通崖兄了。”
“前辈慢走,过上几日通崖再来拜访。”
李通崖虽然不曾筑基,在湖上已经是筑基之下数一数二的实力了,费望白有心交好,以平辈相称,李通崖依旧唤他前辈,两人各论各的,看得萧元思轻笑。
“多谢两位前辈前来助阵…”
李通崖道了谢,同两人一并落到宫中,即刻有下人奉上茶,那萧初筹满头白发,接过茶饮了口,轻声道:
“两家如今这般关系,老夫也实话实说,我等非全然为你而来。”
“几十年前我同一释宗之人在诸国之间游历,在山越境内的大山中发现了一味宝药,由一筑基中期的妖物看守,那时我不过筑基前期,又有巫山看着,生怕惊动了巫山之人,于是记下位置失望离去,如今巫山不复存在,我便带上了元思,欲将那药取到手。”
“原来如此。”
萧初筹在萧家的辈分大,说话时萧元思一并恭敬听着,也不敢开口说话,李通崖附和了一句,便见萧初筹笑道:
“早听说你风致非同一般,果然如此。”
“说起来还要谢你李家,若不是剑仙为我家换取的一枚遂元丹,我儿也未必能突破。”
李通崖谦虚地应了,同萧初筹聊了两句,这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低声道:
“敢问前辈,这释教之人…”
“嗯。”
萧初筹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答道:
“你等年纪浅,家中没有什么人远游过,我越国地处南方,为我道门所控,往北的大徐亦是如此,若是越过最北的长河,到了那燕赵之国,那便是释教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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