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长采购。

“就这几样？没别的了？”我问。

“不是吗？”天道疑惑的样子，点酒喝。

“还缺好几样诶，我都知道。”我在采购单上补几项。

“哦，说起来，的确没有了。”天道看着采购单，签字：“那就这样吧，你看着办。”

“这么草率的吗？！”我惊：“你也太没防备了。”

“我相信你，你看着办就行了，别总是来问我，我会很烦的。”她说。

“也行，话说什么时候调我去人事部？我想混个人事顾问当当。”我说。

“那不闲差吗，人事顾问，我考虑一下，再说吧。”天道说着。

“之后我还洗衣服。”我说。

“哦。”天道喝着酒：“这酒不错。”

“公司的话，人事部长和人事顾问，谁权力大呀？”命运问一句。

“理论上人事部长是部门话事人，顾问这个职位倒是可有可无的闲差，不过如果犭真的当人事顾问了，实权肯定超过人事部长的。”天道说着。

“老板身边的红人吗，这么说如果真的那样，人事部长反而成摆设了。”命运说着。

“以后再说吧，我得考虑。”天道说着。

“说什么考虑……”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机会当人事顾问这个闲差了。

“不过你作为公司的采购部长，你可以让你手底下的采购员买东西呀，为什么你要亲自去买？”天道问我。

“？！”我恍然大悟。

“不是，所以你手底下的采购员们都在摸鱼吗？！”天道也惊了：“公司不要那么多吃闲饭的人，我要裁几个采购部的人。”

“那我工作量不就增加了吗？”我说。

一时间，我们都愣住了。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允许采购部个位数的人事变动，包括部长在内。”天道给出限制：“公司不会养那么多吃闲饭的人。”

“还行吧。”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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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躯壳为躯，灵魂为……，那么，如果讲这具躯壳留存，灵魂转移，换上新的灵魂，那么……”齐小姐的灵魂实验。

“忒修斯之船吗？”我问。

“差不多，但不一样。”齐小姐说着：“那么，开始实验吧。”

“这个躯壳，这个灵魂。”齐小姐说着：“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