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在前几天听胜利他妈提到过这个名字,不过,人家那位宋岚同志是在保卫科上班。”
“胜利他妈好端端地咋和你提起一位女同志,该不会是胜利正在和对方处对象?”
“没有的事。那位宋同志已婚,听胜利他妈说一家子就住在老家属区,她之所以会和我提起,是夸人宋同志医术好。”
“医术好?”
马凤兰好奇:“能有多好?”
“普军他妈患有头疾,这事你们都知道,对吧?”
“知道知道。”
“据说还是顽固性头疾。”
“没错,但前不久,普军他妈的头疾被那位宋同志医治好了。”
马凤兰惊叹:“不会吧?她在咱们厂职工医院做了好几次检查,一直都没查出病因,每次我碰到她,看到她因为头疼整个人病怏怏的,说实话,我都替她感觉受折磨,没想到现在竟然好了!”
“我反正是从胜利他妈那听来的,你们是知道的,胜利和普军都在保卫科工作,这普军家里有个啥事,只要胜利想知道,应该不难从普军口中打听出来。
郑来娣匆匆离开,自然不知马凤兰几人这会在聊什么,她没有回家,而是拎着菜篮子径直来到厂职工医院,一看到护士就打听从马凤兰那听来的八卦。
结果打听来打听去,得到的回答都是医院里没有叫“宋岚”的护士。
“怎么会没有呢?”
郑来娣站在门诊大厅里皱着眉头嘀咕:“马凤兰说事情昨个就已经传开,职工医院这边不可能没人听说过才对……”
“同志你是来看病吗?”
一年约三十左右的护士见郑来娣站在大厅不动,不由好心上前询问,想着能帮上点什么忙。
“啊?我不是来看病,我就是想在咱们医院打听个人。”
郑来娣回过神,她问眼前的护士:“咱们职工医院真没有一位叫宋岚的护士?我听说她是从京城那边总厂职工医院调过来的。”
“您找宋岚同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