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爷附身。

白璃瞥了他一眼，道：“我无需证明，你们信我也好，不信我也罢，总归对我都无所谓的，来到这个世界，也只是一个凑巧。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曾经见过两位，他们都从修真界逃了回去，但一位是落荒而逃，另外一位，是满载而归！”

她说这话时，视线死死钉在陆铭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落荒而逃，还是因为那满载而归。

陆铭忽然道：“你说得那满载而归，是袁天罡吧。”

白璃摊手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陆铭拿出了从袁天罡墓中拿出的亲笔信。

看到这个，白璃眼睛一亮，道：“就是这个。”

“他是落荒而逃的那个人？”陆铭问。

白璃点头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了，但他的味道，我记得非常清楚。”

几人怔住。

几百年？

没搞错吧！

袁天罡距离现在最起码上千年了。

可能是时间上的换算不一样吧，陆铭也未询问这个，而是问起了别的：“那个满载而归的人呢？”

白璃回忆着，知无不言：“你身上也有他的味道，但是……很淡。我只记得，他当时从上界抢走了很多宝物，随后打开裂缝逃生，至此之后，你们的门也在没一段时间后就关闭了。”

“没一段时间是多久？”陆铭问。

“忘了。”

她眨了眨眼睛。

明显在说谎，但也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那为什么门开了，就只有你一个人来了这里，你应该不只是一个人吧，你的朋友呢，就算没有朋友，宗门弟子呢。而且，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次，不是陆铭在问，而是白越在问了。

女人的直觉，通常能让她们问出更多有趣的问题来。

陆铭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白璃似乎打算回避，沉默了半分钟后，才回答道：“我是避灾来的，来这个地方，是因为仇家没有来这里的门，我能在这里等到我恢复，我来找陆铭，也是因为他能治好我。”

“完了？”白越还在等着她回答，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回答，才问了起来。

白璃点了点头。

白越并不满意，道：“还有半个问题，你的朋友呢，宗门弟子呢？”

白璃道：“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