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的一时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样。
“不愧是我们大师姐,总感觉在她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好像都挺正常的。”
“她割了多少蜜啊?得手了吗?”
杨星晨挺喜欢吃甜的,自家峰头上也养了一群蜜蜂,所以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余逢双今天受到的冲击特别大,她也没有出门。
很多得到消息的人,联系不上两个当事人,就跑来找她打听消息。
她常年做任务,经常和人组队,认识的人特别多,人家只是求证一下这事儿是否真实,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然后这小半天,她都在接消息和回消息当中度过,知道的事情自然比俩小的要多得多。
“我听路过的人说,好像全给割了。最后一滴都没有留下来,反而还搭进去一只碗。”
杨星晨忍不住笑出了声:“虽然很惨,但我好想笑!那蜂王讹了她多少灵石啊?”
“准确的不知道,大家都离得远,不敢凑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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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好久没有见到大师姐,我还给她打了几套首饰……”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偏偏师父和大师姐都见不着面,三人聚在一起,聊了老半天,直到晨光熹微,池塘里的荷花都接二连三的开了,三人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正要散了,却见池塘东南角有一朵鹅黄色的荷花颤颤巍巍的绽开了第一片花瓣,然后一阵金光过后,那一整朵荷花都透出了隐隐的灵光。
种下好几十年,余逢双这满池的荷花,终于有一朵进化成了灵植。
大师姐的生活一向大开大合,余逢双一直很有自知之明,从不拿自己和大师姐比。
她只需要比昨天的自己更优秀,就会感到心满意足。
就像这满池的荷花一样,昨天还是凡植,谁能说得准,一天天的努力下去,会不会变成灵植呢?
杨星晨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只觉那朵荷花很普通,孟晓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