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您也不用担心,我们公司会保证那些孩子健康成长的,也会保证那些老人平静的渡过他们的晚年生活。”
“我需要先打个电话”
卫燃一番犹豫从兜里掏出手机,也不管现在几点,直接拨给了雇主亚历山大。
仅仅只经过了十几秒的等待,亚历山大先生便接通了电话,热情的问道,“维克多,你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是有了什么收获吗?”
“收获出乎意料的多”卫燃歉意的说道。
“说说都有什么?”
稍稍组织了一番语言,卫燃先把布良斯克的发现告诉了对方,随后才表示自己目前在顿涅茨克,找到了维尼亚政委的儿子。
“你在哪?顿涅茨克?你疯了?”
亚历山大古怪的问道,“这才几天?三天还是四天?你就查到了这么多?而且跑去了顿涅茨克?”
“事实上从我看到那根12颗星星的枪管开始,我就在开始调查了。”
卫燃故作无奈的说道,“我本来确实想假装只用三四天就调查出来结果的,这样不但能让你觉得不可思议,顺便也能打击一下最近有些过于得意的教授。”
“所以现在的麻烦是什么?”亚历山大哈哈大笑着问道。
“现在的麻烦是,我想知道亚历山大先生打算怎么处理那具树脂棺材,以及是否打算施舍一些爱心。”
卫燃稍作停顿,见对方不说话,扫了眼站在身旁的卡车司机继续说道,“就像刚刚我说的那样,现在这里不但有我刚刚提到的维尼亚政委的后人需要帮助,还有更多因为战争失去家人的孤儿和老人以及残疾人需要帮助。
小主,
可是我只是个历史学者,能力实在是有限,所以亚历山大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帮这些可怜人,否则他们恐怕只能被送进养老院和孤儿院了,那样他们将不得不面临和亲人分开的情况。”
“当然可以!”
亚历山大倒是远比想象的更加痛快,“维克多,让我想想...这样,我给你十个名额好了。”
“十个名额?”卫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想表达什么。
“十个老人的名额,十个残疾人的名额,还有十个,不,20个吧,还有20个孤儿的名额。”
亚历山大自信的说道,“我只能帮这么多,你可以按照这个名额去筛选,然后把他们带来伏尔加格勒,我会给那些孩子安排学校,给那些残疾人在我的工厂或者博物馆安排工作,也会给那些老人安排远比养老院更好的地方居住,而且我会让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谢谢您的好意”卫燃暗暗松了口气,“请把这次的调查费用也用在这些人的身上吧。”
亚历山大却是根本没接卫燃不要调查费用的话茬,反而又把话题扯回了那具树脂棺材,“关于那具树脂棺材,就把它安葬在你发现的那个坟墓里吧。
好了,就这样吧,维克多,我在伏尔加格勒等你,记得把你提到的游击队营地的具体位置发给我。”
掂了掂被对方挂断的手机,卫燃看向那位卡车司机,“请再等一下,我要等那位受伤的女医生醒过来,和她再商量一下。”
“当然可以,时间还来得及。”
那卡车司机稍作犹豫之后又补充道,“你和那位女医生,最好在天亮之前离开,老板把他的私人飞机派来了,那架私人飞机会送你们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
卫燃点点头收起了手机,重新走进了那座小型医院,回到了玛尔塔的病房。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大半身子都被固定的玛尔塔终于醒了过来,随后便看到了坐在病床边的卫燃。
“这里是什么地方?”玛尔塔在试着转动脖子无果后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顿河畔的罗斯托夫,你受伤是大概三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
卫燃回答完了对方的问题之后,顺势问道,“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那辆面包车没有安全带”
玛尔塔无奈的说道,“我昏迷前只记得有人隔着车窗玻璃朝我开了一枪,然后我就没有意识了。”
“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卫燃沉默片刻后问道。
“还算不错”玛尔塔试着摸了摸腰间,“我的那支手枪呢?”
“都在呢”
卫燃说着取下了一直背着的背包,将离开前他在车子里找到的一些私人物品一样样的取出来摆在了床边。
直到从卫燃的手里接过插在枪套里的那支老旧的TT33手枪,这姑娘总算松了口气,带着难掩的笑意说道,“这是我父亲的手枪。”
“玛尔塔,接下来我要和你聊些别的事情。”卫燃没接对方的话茬,反而开启了新的话题。
“什么事情?”玛尔塔开口问道。
“我们在天亮前必须离开罗斯托夫,你要和我一起离开。”
“为什么?”
玛尔塔错愕的问道,片刻后,这姑娘直勾勾的看着卫燃,用绝望的语气问出了一个后者始料未及的问题,“你把我买下了?”
“买...买什么?买下你?”
正在发愁该怎么解释发生了什么的卫燃错愕的看着对方。
“这在顿涅茨克不是什么新鲜事,被抓到的女民兵,会被对面的那些恶魔卖出去,卖到保加利亚或者更远的地方。不久之后,那些被抓走的女民兵的同伴,还会收到她们拍的各种可怕的视频。”
说到这里,玛尔塔却已经抽出了那支TT33手枪,拉动套筒之后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一脸嘲讽的问道,“所以你也打算这么做?你们是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