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冲田总司面带疑惑之色之色的扭头看着梁无意问道。
梁无意并没有回答冲田总司问他的问题,而是面带无奈之色的不停叹着气。
不是梁无意他不想救这些被溃兵或者强盗抢劫的难民,而是一旦他或者冲田总司从房车上下来后,这些正在抢劫的溃兵或者难民肯定会一哄而散,到时候自己驾驶着房车刚刚离开这里,那些之前一哄而散的溃兵或者难民们肯定会再次聚集起来,并继续抢劫这些逃难的难民。
再说了,自己也不可能给这些逃难的难民们当保姆,并护送他们前往到最近的难民营吧?
毕竟自己既不是圣母,也不是那种正义感爆棚的人,更不会一见到不平事就会挺身而出。
傍晚时分,梁无意将房车停在靠近琵琶湖旁的一块较为平整的草地上,并从房车上下来时,便看到几名背后插着六角家专属旗帜的足轻正押送着上百名身穿布衣的平民朝着东边走去。
这些身穿布衣的平民面带麻木之色,仿佛像是认命了一样,根本就不敢反抗押送他们的足轻,或者是趁机逃走,而押送他们的足轻似乎是担心这些身穿布衣的平民会突然反抗他们,又或者是趁着他们不注意而偷偷逃走,所以便用一根粗绳将他们的双手捆了起来(用一条粗绳捆着一个又一个难民的双手,这样既方便管理,也不用担心这些人会趁机逃走或者反抗他们)。
负责押送这些平民的足轻们在看到房车边正在搭建着餐桌的梁无意,以及正在搭建着简易厨房的冲田总司时,瞬间面露惧怕之色,并小心翼翼的带着这些身穿布衣的平民从梁无意二人的身边走过。
“小司,这些被六角家的足轻们抓住的平民都是逃犯或者是某处工地上逃走的民工(民夫)吗?”
梁无意刚刚将餐桌摆放好,便面带疑惑之色的看着正在搭建简易厨房的冲田总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