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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侍奉鸟人的混蛋,你可以和长着翅膀的怪胎睡觉了。”
话语落下,一束抽芽的海棠枝从盔甲的缝隙中伸长出来,察觉不妙的他伸手抓住这一支孤零零的海棠,用力的将它扯出来。
“啊!”
阿列克谢惨叫一声,陆唯看到他从身上拔出的海棠枝都带着一大团血肉组织。但这还不是结束,无数的海棠枝不断生长,从盔甲的缝隙中,从面甲的透气孔中,美丽的海棠无休无止,为他铠甲上装点出一抹异样的鲜艳。
缓过劲儿来的阿列克谢将手中的海滩举到眼前,不知道是看清楚了这个魔法,还是挣扎无望,闭上了眼睛。
“你说你要不是教会的人该多好,说不定我就向你投降了!”
听到他的动摇之语,陆唯心想如果活捉他交给教会,那么一定能将雾都的黑暗提前暴露于天下,马上对他讲道。
“说真的,我的确不是教会的人。你可以向我投降!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阿列克谢的躯体抽动了一下,分明是在嗤笑陆唯的说辞。他抬手握住一支海棠,用力从身上扯了下来,血肉染红了盔甲,他却一声不吭,只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陆唯。
“你休想!”
随后,他双手不停的抽拔着,一条条血肉从盔甲下带出来,一眼眼不屑与挑衅在陆唯身上来回游走。他不服气,在用着这仅仅只是看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无畏。
血泊从他的身下盛开,流入深坑中,蔓延到陆唯脚下。他肃立的理解,安静的看着对手的选择。良久,已经拔干净了自己一身血肉的阿列克谢回过一口气来,用他最后的高傲盯着陆唯。
“如何?你这睡鸟人的废物!别把老子看的跟你一样下贱!”
阿列克谢落幕了,彻底消散成了一捧残花。现场留下了他的盔甲和体内神秘的容器,看着两样战利品,陆唯只觉得世事无常,荒诞才是本质。
“说真的,你这个大名鼎鼎的雾都之火也不见得比伊莎贝拉成熟多少。”
“但最起码人家还是有些成长,你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