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把疑惑摆在脸上吗?
所谓拉塔林最豪华的餐厅,其实是一座小型的庄园,由于专门服务社会上流,所以二十四小时营业不间断,其中所有的场地都是用餐的地方。花园是舞会的场地,庄园的大大小小房间都是单独的包间。
只要有钱,这里也不会认身份。
帕伽卡迪租了一个小包间,坐在里面的第一件事是点了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侍者用毛巾包好,特地送到他面前检查漆封和证书。从他的验酒一举一动来看,他应该深谙此道。
“新蓝花餐厅可是这里的顶尖会所之一,即便是我的薪水,也只能偶尔在这里开小灶。”
对着侍者一点头,他们用专业的工具将葡萄酒起开,放在桌面上。
“四十五年份的狄娜的微笑,这可是我的最爱!只可惜你还未成年,不能和我同享了。”
陆唯现在只想吃东西,酒的话他并不敏感。而现在,趁着他的酒性上来了,是时候聊一些正事儿了。
“帕伽卡迪先生,您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以这样的身份对待我,看来我似乎是要推翻一些听闻的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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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伽卡迪摆弄着酒器,手中的繁忙并没有影响他说话。
“事实上来说,十几年前的教会的确如同传闻之中那样,对不归化的魔法师怀有仇视。但时过境迁,教会此次请贝达神父回去,就是要继续进行开明改革。我说,我们都已经开始认识错误了,你作为神父的儿子,哪怕没有入教,也请以明亮的眼光看待我们。”
“这其中有什么故事吗?”问完这一句,陆唯觉得有些不妥,父亲都没有告诉他的东西,现在问他有些好奇过头了。
“随口一问而已。”
帕伽卡迪没有在乎问题的适时性,很干脆的给了他答案。
“这些事情不是什么机密,只是历史而已。当年的教会是怎么样的?依仗着自己的影响力强行播撒着信仰,容不得任何反对的声音,动辄以神明的名义大肆蹂躏魔法师和普通人。”
“越是这样越得不到支持,越是这样倒行逆施越想依靠手中可怜的武力维持权威。久而久之,教会在普通人口中已经和黑暗挂钩了!多么讽刺,圣光教会竟然没有给人间带来一丝光明。”
“然后呢?”
陆唯来了兴趣。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教会必须要改革,要学会与异己同存。否则,教会思考的问题就是不是传播神明的荣光,而是存亡的问题了。而最早提出这个问题的,就是你的父亲贝达神父。”
这么说父亲算是一个改革派的领袖,所以平地起高楼,成为教会的牧首,也是功德圆满的结果了。
“那会儿我才十几岁,还是个神学院的学生,在受到这股改革之风的影响之后,便成为了贝达神父的追随者。当然,其中有一个原因还是为了我的好兄弟,你可以称呼一声兄长的教宗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