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对绘画馆的幻象鬼已经快有了PTSD,他一把拉住丁望舒的胳膊放置她乱走,警告道:
“我们必须站在一起时刻不离,就算被拉进幻象也要确保身边是真实的。”
丁望舒对那个二十分钟计划全不知情,更不明白绘画馆的鬼物情况,茫然问道:
“绘画馆的鬼不是《丝特芬妮的微笑》吗?”
洪福头疼地简单对其解释了一番后,看向了一旁的潼关。
他发现潼关似乎格外轻松,此时正游走在房间内四下张望,甚至还把靳希放在了地上。
“潼哥,你到底怎么制约那只鬼?”
潼关的自信让洪福很是不安,他甚至怀疑现在看见的潼关是否为真实。
不过潼关闻言后却转过头,看着他摆了摆手笑道:
“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我现在有两个罪物。
一是白蜡烛,二是空间图。
我被困在幻象中时,试图动用过空间图,但本体不在我这所以无效。
在濒临无望之际,我被逼决定使用白蜡烛。
但当我尝试使用该罪物时,就自动被剥离出了幻象,重归现实世界。”
潼关说的轻松,洪福却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番话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宣告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情报。
幻象鬼,怕白蜡烛罪物?
一只鬼惧怕罪物,这是绝对不可能之事,但它却的确发生了。
根源是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幻象鬼不想让潼关回到过去……
幻象鬼的弱点就在过去的某条时间线里,尽管潼关根本不知道是哪条时间线。
但就算是这样的超低概率事件,它作为一只鬼都不敢赌!
洪福惊诧地看着潼关,激动地往前迈了两步,明知故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
潼关喘了几口粗气,刚才的奔逃让他有些力竭,这才沉声回复道:
“绘画馆的这只鬼,很有可能是刚刚出现不久,最早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前。
也就是我们晚间23点钟。
因为如果我想重走时间线去改变些什么,一定会选择那个时间点。
它所担心的小概率事件,也很可能发生在23点钟。
换言之,如果我们通过幻象鬼来进行反推本次任务,会得到一个神奇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