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程若兰合上笔记本。“你到底想好了没有，到底是谁？”

杨师听到这个问题，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云裳的影子在我心里一时间没办法抹去，想忘记却没那么容易。我欠她的。说实话，和她分手后，我并没有心理准备去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就像你说的丁丁的出现是自然而然的，可是如果不能全身心的爱一个人，对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我亏欠她们两个人，无论选谁都会伤害另一方。

在比利时的成功，的确少不了丁一父亲的帮忙。如果没有那笔投资，瓦勒海姆也许还在中游挣扎，我也不会来英格兰，然后永远是个二流教练。”

“你不怪丁一妈妈么？”

“你没办法去指责一个为孩子奔波的母亲吧。”杨师顿了顿，“但她那种有钱人特有的方式也的确让我有些无法理解，真要是结了婚，我担心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绑着往前走。”

万程若兰想起当初杨师被叶先生威胁时的反应。杨师的确是个不愿意妥协的人。

“你打算怎么办？”

“也许圣诞节之前我都没时间去处理这个问题了。”杨师无奈的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丁丁给我出了个难题，我没办法面对两个人。”

病房里一阵沉默，半晌万程若兰仿佛要打破这样的尴尬气氛。

“别担心，有我呢。”说完这话，万程若兰也觉得有些歧义，老脸不由得一红。

“哦，对了。你如果身体方便，13号陪我去趟萨格勒布吧。”

————————————————克罗地亚首都————————————————

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Zagreb），是中欧着名的历史名城。这里仍然保留着老式有轨电车这样具有历史色彩的交通工具。着名的圣－马克教堂色彩鲜艳的屋顶，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红白相间的克罗地亚国旗。

萨格勒布最吸引杨师当然不是这里的历史和风景，如果有机会他更想近距离看看那支着名的球队——萨格勒布迪纳摩有什么好球员。今天，在迪纳摩的主场马克西米尔球场将迎来远道而来的客人——中国国家队。

小主，

杨师和万程若兰混在观战的人群当中，万程若兰双臂还打着石膏。按照医生的说法“她这样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不过在万程若兰的再三保证下，坐着轮椅的她终于被放了出来。

“喂，大教练，往那边去啊。我们的包厢在那边。向前，再向右，再左转。”万程若兰心里面简直太爽了，这世界上能够把杨师呼来喝去的女人一个巴掌绝对能数过来了，而她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嘿嘿，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杨师言听计从的推着轮椅向包厢走去。

“对了，你看克罗地亚队里有什么熟人吗？”万程若兰捏着观赛指南问道。

“有几个，巴拉班，比利时布鲁日队的。之前有过交手，技术不错，不过被维尔马伦盯得没脾气。其他的，这个博克西奇在米德尔斯堡，不过好像已经是边缘球员了。剩下的德国、意大利效力的球员除了西米奇（国际米兰）都不太认识。本土的更不认识，都是萨格勒布迪纳摩的。”